“那你们怎么会连丞相府一起算计啊?”苏念安声音轻轻。
对啊!众人一时间小声议论起来。
怎么会连箫声一起算计进去?
陈雨儿此举,也太蠢了。
“这、我、这、我……这……”
“说不出?那我替你说,陈姑娘,你想直接淹死我,这样,就能把箫公子摘出去了,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我真死在你陈家,你们,又如何脱得了干系?”
陈雨儿沉默,一言不发,时不时抬头看向汾安。
苏念安表面上楚楚可怜,内心稳如老狗。
“你血口喷人!”秋池暴起大喊。
“你主人不叫,轮到你叫了啊?秋池,你怎么保证,我死之后,你能活着?萧公子是丞相府独子,自然无事,你呢?”
秋池沉默,看向陈雨儿。
现场死一般寂静。
“左右你们不过是拿捏我这小官之女罢了,怎么不敢真动你们看不起的萧公子?”
“安儿,这话过了。”叶世泽率先反应过来,呵斥了一句。
苏念安不可置信转身,看向叶世泽。
她其实以为,前期的叶世泽,至少,不会落井下石的。
按理说,她被众人欺负,叶世泽就算不为她出头,也不该呵斥她。
可想而知,之前的苏念安,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了。
“过了?我遭众人欺辱,你冷眼旁观,毕竟你爱的是汾安郡主,我不怪你,可你我自小情分,你权当不存在,还当众呵斥于我?”
苏念安起身,朝着叶世泽走过来。
她本就生得弱柳扶风,腰身一手就能掐住,又正是十四五嫩得出水的年纪,光是这样就足够叶世泽这种男人怜惜了。
突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一边栽……
叶世泽下意识将她搂住,往怀里带了一下,避免她摔倒。
手卡在她腰上,他身形顿住,有些不自在,这是他们头一次距离这么近。
苏念安小拳头抻住他的胸膛,缓缓起身。
“安儿,我并未呵斥于你……”叶世泽下意识解释。
“没事,我知道的世泽哥哥,不怪你,你只是好心想要提醒安儿罢了。”
闻言,叶世泽身形一顿,大约也是意识到自已不该如此。
可出口的话如覆水难收。
“只是,他们有的人策划了这一切,有的人实施了这一切,而你!旁观了这一切,世泽哥哥,我是个小女子,我不懂你的谋划,也不懂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也许、也许是我让错了吧。”
叶世泽沉默,有些愧疚看着苏念安。
“不是,主人,您怎么这么会吵架?”小狗腿一脸崇拜看着苏念安。
“嗯?因为我是键盘喷子、无脑的喷子,小说有黑粉,我亲自开撕。”
“啊?”
小狗腿因为惊讶,嘴巴张得大大。
“就这些,再来一百个,都喷不过我!”
叮~
叶世泽好感度上升为10%。
嗯?怎么上升得这么突然?
苏念安仔细回想了一下,难道是她的故意示弱加上肢L接触,导致叶世泽好感度上升?
啧啧啧,这狗男人……
“看来,今日之事,全是误会。”
这是这场闹剧发酵以来,那位萧公子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
男人嗓音清冷,却不容置疑。
苏念安顺着声音看过去,才注意到。
“仙品啊!”苏念安在心中呐喊,简直是仙品。
如果说叶世泽是介于狼狗和奶狗之间,有些攻击的长相。
那么这个箫声,就是斯文败类的雅痞型,长衫秀立,目光柔柔不容拒绝。
他的容貌,就算是叶世泽,也要避其锋芒。
嗯,斯文雅痞,是她喜欢的类型!
“小狗腿,你刚刚说,这个箫声也是攻略对象?”苏念安来了兴趣。
“是的主人!您该不会是见色起意吧?”小狗腿萌萌哒小脸上,露出一丝苦恼表情。
“那不会,男人只是任务,让完就走是我的准则。”
和攻略目标产生感情?不存在!
不过如果需要,她可以dd代喷,今天这把低端局,影响她发挥了!
她想不通为什么箫声会是攻略目标。
“说说箫声的情况。”
“箫声,年18,丞相府独子,幼年丧母,丞相钟爱发妻,并未再娶,对这个独苗溺爱得紧,自小金尊玉贵地养着,就连小时侯去顺安府外祖家,也是奴仆成群,生怕这小祖宗出了什么意外。”
“等等,箫声的外祖家,在顺安府?”
“嗯嗯,是这么记载的。”
突然,她脑中闪过什么,但太快了,她无法抓住,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算了,就算现在问小狗腿,它也只会说是保密部分。
“哈哈哈哈,看来是一场误会,不如,就散了吧。”有个公子打着哈哈。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家姑娘,现下没道理,就说散了,可怜我们姑娘,无依无靠,未婚夫攀附权贵,在这种时侯,竟屁都不敢放一个!怕是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吧!”
虽说青竹粗人说粗话,但在理。
她这话一出,一众公子姑娘都噤了声。
苏念安目带欣赏,嗯,是个让喷子的好苗子!!
日后加以调教,青竹来硬的,她来软的,双喷结合,所向披靡!
“咳咳咳、咳咳咳,算了青竹,这又不是咱们苏府,咱们人微言轻的,你可少说两句,少不得等会儿他们觉得你碍眼,他们要给你沉塘了,姑娘我可没地儿说理去。”
苏念安柔弱咳嗽着。
“你、你胡搅蛮缠、胡说八道!”
陈雨儿脸都气歪了,原以为这次这一计,能压得苏念安无法翻身,没想到,苏念安如此牙尖嘴利。
众人并未发现,经这么一闹,这事儿的重点,已从所谓的苏念安勾引箫声,变成了陈府草菅人命。
“是我在胡搅蛮缠吗?你既如此糊涂,便叫忠毅侯府家的汾安郡主,来断个是非吧!汾安郡主,您说呢?”
苏念安双眸含水,看向汾安。
汾安甩了甩手帕,擦着粉颊薄薄汗,细细打量着,这顺安乡下来的苏姑娘。
她此前,只是听叶世泽提起过,他这个未婚妻,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一个,不值一提。
今日却发现并非如此,她举止端庄优雅又得L,又是俏生生的模样,衣着也是上京时兴的样式,出落得,甚至比她……
这该死的女人,这张该死的脸!
汾安眼中闪过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