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池解释道,“那个女人没说实话。”
我睁大眼睛,“你是说她在胡扯?”
宴池带着我往电梯口走去,“估计是三分真,七分假,真真假假才最好骗人。她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叮......
电梯门打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人看到宴池立刻走下电梯,“宴总,宁总在这?”
宴池跟对方好像是认识的,他微微点头,“院长。城哥在里面叙叙旧,不希望有人打扰。”
这人居然是院长。
院长立刻明白过来,朝护士站走去,“好的好的,我这就去跟他们说说,别打扰到宁总了。”
院长提着外套迈开胖乎乎的腿,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你们这是?”
连这都认识?
“这家医院城哥和我家都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宴池不以为意,带着我走进电梯,按下楼层。
宴池家居然这么有钱吗?
我们相恋六年,去到宴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与宴家的情况和亲戚也一概不知。
而宴池也从未对我说过。
相反的,宴池对我家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跟我回家就像回他自己家一样,甚至在我的介绍下跟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一起吃过饭。
手无意识的收紧。
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越跟宴池接触我便越能发现他不爱我的证据。
宴池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异常,不明所以。
“怎么了?”
这是我才发觉我的手一直被他牵着,我立刻抽回自己的手。
声音冷淡,“没什么。”
宴池沉默了一会,决定打破这种氛围,跟我说起他们调查到的应采儿。
“你知道应采儿的过去吗?”
我的兴趣瞬间就被勾起来,刚才的莫名情绪立刻被抛诸脑后。
我很好奇,他们是从哪里看出来她不一般的。
“你说。”
见我来了兴趣,宴池暗自松了一口气,一边走一边跟我说。
应采儿,32岁,曾是当地的重点高中的毕业生,后来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没能去上大学,而是嫁给大她十三岁的方福伟。
两人感情似乎不是很好,当地有传言她曾经跟人私奔过,后来被方福伟带回,据说被吊着打了三天三夜。
自从那以后应采儿像是变了一个人,任劳任怨安分守己。
一年后,应采儿生了一个女儿,但大家都认为这个女儿不是方福伟的孩子,暗地里都在说应采儿心甘情愿的留下来,都是为了让方福伟替别人养孩子。
据说应采儿的生活一直都过得不好。
三年前,她说服方福伟将山上的破房子简单修整了一下,开了一间旅馆。
在她的经营下生意爆火,借着赚来的钱一步一步将简陋的旅社装修成现在的高级民宿,并挂上了山景房的标签。
她看中了互联网的风口,在网上创立了一个自己的账号,不仅为旅馆带来了人流,也凭借着自学的视频剪辑等吃上了互联网的红利。
随着清水镇的人流越来越多,模仿应采儿的也不少,但不知道最后为什么全都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
“她这样的女人,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在这种环境中绝处逢生,心性和意志绝非常人。我们查过,悦安失踪当晚有一辆面包车从山上开下来。宁采儿就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