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是必然的!河州是自由的,我们河州人绝不为北雪奴!通胞们鼓起勇气,为了后代子孙,拿起武器和北雪人拼了!”
明月都内,激昂的川冰(在河州文化中意寓着河州进入了最黑暗的时代)成员为依旧仇视北雪王朝的河州人进行鼓动,他们将河州独立当成了一个神圣而又伟大的使命。为此,他们会付出自已的所有,包括生命。
此前,在北雪王朝的邕曦三年到安康五年(约六十年左右)这段时间里,川冰已经发动了十二次独立运动,每次虽然失败但都给北雪王朝制造了不小麻烦。
而川冰,或者叫让河州人民独立军,他们从一开始的民间组织逐步扩大,通过不断的独立运动被白家(河州唯一的超级世家)看中收编成为全河州势力,而白家家主白星璇就是川冰的领导人。
现在川冰又开始在全河州各地进行战争准备,并且这次的暴动和以往不通,似乎还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呢!
“河州的通胞们!杀光所有北雪人,让河州再度解放独立!河州万胜!”
“河州万胜!河州万胜!”
所有围观的河州人全都挥舞起拳头喊着口号,他们与北雪的战争至始至终都在继续,短暂的和平只是为下一次的战争让更多准备。
安康十八年春,明月都的河州百姓和川冰成员相互配合,在一个时辰内将明月都府攻占,控制明月都,宣布着第十三次起义开始。
……灵州……
清晨,白心睡的好好的,突然就被打了一鞭子,把他给痛醒了,通时还有新监工愤怒的声音传出。
“你个死猪还在睡!赶紧起来干活!不然我再给你一鞭子。”
白心痛的面露狰狞,但还是站起来往木厂走去。
“靠!姐人呢?这次怎么是他叫我们起床啊!”
[百在昨天晚上被奴隶主集中带走了,现在她们前往了璃城成为了拍卖品。]
听到百已经离开后白心一愣,随后感慨起来:“唉,还是走了啊!”
这个姐姐对他这么好,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他什么都干不了,也就只能在这里感慨了。
到了木厂,白心接过监工的斧头开始劈起柴,顺便在脑子里和系统聊聊天。
[宿主,河州那边出了点事情,您想听吗?]
“什么事?”
[河州爆发起义,现在起义军已经覆盖河州全境,而他们似乎准备集结军队进攻灵州,这对您来说或许是一个机会。]
这下白心来了兴趣:“哦!河州起义这么厉害吗?那我是要去起义军那里混吗?”
[您说的不全是,河州起义军只是一时强大,北雪王室虽然衰弱,但是其底下的军阀可不弱,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出手呢。]
“那你说的机会是?”
[请宿主自行理解,我不会过多解答的,请您知道。]
白心无语,但也没说什么。也是,想要闯出一番功绩全都靠系统他不如自已撞死算了,还活什么?
想着想着,白心就又被监工赏了一鞭子,通时还被一顿臭骂:“你偷什么懒!要是不木材数量达标你就给我爬着回去!”
白心只能更加努力的劈柴了,通时心里骂道:玛德,给我打这么痛,迟早我也要这么鞭你……
不过这几天白心能够明显察觉到这里的奴隶正在渐渐变少,而且全都是强壮的奴隶。再加上河州那边起义军准备攻打灵州就不难知道了,奴隶主这是在转移资产。
这事呢对白心来说就是一个好机会,毕竟转移资产的时侯是奴隶主管理最松懈的时侯,那群监工都去看护“资产”了,谁来管他们这群老弱病残?
等等!白心想到一个事情,自已好像啥事没有吧,为啥没有成为奴隶主的第一批“资产”呢?
想了半天都想不懂的白心干脆不想了:“算了,想不懂就不想了,反正又不会要我命。”
不过现在他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利用这次起义为自已脱身了。为什么河州起义军要集结军队才准备进攻?还不是因为怕大军不能及时攻下灵州导致起义失败,所以他要让的事情也很简单,那就是让灵州内部乱起来,到时侯自已趁乱跑掉,毕竟战争嘛!少几个人不是很正常吗?
不过,怎么才能让灵州乱起来呢?
[请问,宿主想要什么程度的混乱?]系统冷不丁的话语突然出现吓了白心一跳。
白心想了想,说道:“当然是越乱越好,最好整个灵州无法控制。”
[根据目前情况来看,您可以引发奴隶暴动,此事件于灵州府来讲无法控制,并且十分混乱。]
奴隶暴动?
白心对于系统的回答倒也没有多大惊讶,这个想法他也想到了,只不过要是引发了奴隶暴动那面对的压力就是来自北雪王朝的了,他怕还没有跑呢就被北雪军给围了。
[请宿主想明白一点,北雪王朝的奴隶大多数是河州人。并且灵州最近收入了一批新的还没有奴化的河州人。]
系统说完后白心立马就懂了,他也想好这个机会该怎么用了。
……北寒城……
“寒骨尔,今天收获如何?”
屋前,一个北方草原大汉浑身是血的拍着眼前比自已瘦弱的孩子,笑着说:“看你这样,今天又是大丰收啊!”
寒骨尔将自已身后的袋子递给大汉,顺便擦一擦自已刀上的血:“三十二个北雪弃民,十个天無族游民,他们的财产都在这了,够不够?”
大汉大笑两声,随后又拍了几下寒骨尔,说:“够,当然够,你想要什么?”
“金异台。”
大汉的笑声停了下来,眼神诧异的看着寒骨尔,不可置信的问:“你要那个废物?”
“对,赶紧给我。”寒骨尔眼神冷冽下来,收回刀鞘的刀在一半的时侯停了下来。
“好了好了!我们北寒城的人讲究的就是诚信,你在这里等会。”说罢,大汉往屋内走去,寒骨尔则在门口等着。
不过一会,大汉提着一个比寒骨尔还要瘦弱的少年走了出来:“给你。”他将金异台丢在地上。
“咳咳咳……”金异台跪在地上不断咳嗽,甚至都咳出血了。
寒骨尔将自已腰上的水壶递给他:“喝点,不然你会被咳死的。”
金异台喝了水后号对了,他站起身对寒骨尔道谢:“谢谢,你叫什么?”
“寒骨尔。”
听完名字金异台脸色大惊,想说什么但是被寒骨尔拉走,离开了这里。
来到无人得巷子里,寒骨尔松开手后金异台立刻跪下:“汗子,您怎么在这里?”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是怎么在这里的?”
金异台沉默。
“说话!”
“汗子,斯尔丹那边大变,您的母亲死亡,我也是翻越了大半个草原才……”
金异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寒骨尔抓了起来,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愤怒:“你说我母亲,林清梦,死了?”
“是,是的。”金异台感觉到寒骨尔的手越来越紧,都快要掐断他的脖子了,连忙喊:“纪文成林还活着呢,现在在北雪境内!”
寒骨尔一颤,掐着金异台的手立马松开,冷声道:“继续说。”
金异台调整好状态好接着说:“您的妹妹没有死在斯尔丹,而是被北雪人给带走了。”
“北雪人……”寒骨尔的手不知不觉就握紧了,不过他还有理智:“那现在斯尔丹是谁执政?”
“纪灵文·哈托里斯。”
寒骨尔冷笑一声:“呵,是我父亲呢!当上汗王就想杀了我们……”
金异台小心翼翼的问:“那汗子,我们该怎么办?”
“他无能杀了自已的亲人,那我就有理由将他赶下这个位置,我要为母亲复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