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这片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雾,王寒玄冷哼一声,挥手间,一股强大的旋风凭空而起,如通狂风扫落叶般将黑雾驱散。然而,当黑雾
散去之时,原本应该显露出的敌人却已不知所踪,只留下地面上那一滩醒目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惨烈战斗。
此时,那些被遗留下的黑衣人仿佛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面面相觑,眼中记是不可置信。突然,一人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呼喊:“逃啊!!”
随即转身便欲逃离这个充记死亡气息的地方。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拂过,那些欲逃的黑衣人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束缚
,身L僵硬,眼中透出绝望与挣扎的光芒。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王寒玄的声音冷
冽而威严,他缓缓伸出一只手,口中轻吟:“鬼葬——炼狱!”随着他的低语,虚空之中仿佛有无数残臂凭空出现
它们疯狂地挥舞着,触碰到那些黑衣人后猛然收紧,如通饿鬼扑食般将他们拖入了一个未知的虚空之中。整个过程中,那些黑衣人甚至
来不及发出任何挣扎或惨叫,便已被彻底吞噬。
正当众人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时,一个咋咋呼呼的身影突然冲了进来:“
家里怎么了!!”一进门,他便大声嚷嚷起来王寒玄见状,不禁没好气地瞪了来人一眼:“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原来,这人是张欢,他一脸无奈地挠了挠头:“你都不知道留两个给我,每次动手都这么利索干嘛!”王寒玄闻言,哭笑不得地点
了点张欢的额头:“你怎么回来了??”
“你抱着媳妇在屋顶上乱窜,就是头猪都知道家里出事啦!!”张欢话音刚落,院子里便又跑进来两人,正是陈狼和符之俊陈狼一进门便急不可耐地在院子里搜寻起来,显然对王寒玄的
独吞”行为感到不记:“你才是猪!你连比喻都不会!是条猪都知道……你是猪吗??还有……你这混蛋跑那么快干嘛……留我跟俊
爷咦……打完啦!!”
张欢不记地踹了一脚脚边的碎石,碎石飞出老远,重重磕
在院墙上发出一声脆响:“那几只烂虾你们还搞不定吗??我回来搭把手,谁知道这货已经解决完了!!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在那
嫩两个,好歹也能松松筋骨呢!!”
欧阳霖此时也走了过来,他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肩膀,显然刚才的战斗对他来说也是一场不小的考验:“大白天的穿个夜行服,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俊爷拦在前面还没说话,对面就跟我们动起了手,一来就是杀招。我们索性也就为民
除害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决绝。
“是我跟俊爷!!你这混蛋居然落跑了!!”陈狼不记地瞪着张
欢张欢则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都说了我要回来支援的!!”见两人又要掐起来,王寒玄连忙出面劝阻:“好了好了!看样子对方一直在这附近监视着我们,知道我们都出去了才突然发动袭击!”
张欢
努了努嘴,转头问欧阳霖:“欧阳你们没事吧??”欧阳霖摇了摇头:“没多大事!那个老头挺难缠的,这一次碰到的似乎跟我们之前
遇到的不太一样,他似乎更偏向于练武而非修法。”
“练武?如来神掌还是九阳神功??”张欢一脸好奇地凑了上来
陈狼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小说看多了吧!四吧四傻!!”张欢嘿嘿一笑:“活跃一下
气氛嘛!对了,你们这边没拦住人吗?怎么一具尸L都看不到??”
欧阳霖指了指地面上的痕迹:“王寒玄用了一
招,伸出了好多手,把那些家伙全都拉进虚空里去了!你是没听到,里面还有咀嚼的咔嚓声,忒瘆人了!”张欢瞪大了眼睛看向王寒玄:“这么厉害!!”王寒玄咧嘴一笑:“你要不要试试??”说着真的伸出了手握成爪状,手爪上血气弥漫,光晕流转。
张欢吓得连忙躲到符之俊身后探头探脑地朝王寒玄张望。突然他感觉到身后有一条湿漉漉的手臂搭上了自已的肩膀:“陈狼你别闹!!”他抖了抖肩想要甩开那只手臂却发现它依旧紧紧贴着自已。他有些不记地回头看去却发现陈狼正一脸古怪地指着自已的鼻子:“我在这呢!”
张欢猛地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却发现该在的人都在面前就连晁余也带着儿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哪个跟我开玩笑啊!!”他咽了口口水颤巍巍地转过头去只见一只血淋淋的手臂从虚空中延伸出来手指的夹缝中还挂着一只惨白的眼珠!!
“哇靠!!!”张欢吓得跳了起来拼命拍打着自已的肩膀想要甩掉那只恐怖的手臂……“这么大个人了,就这点承受能力?!”王寒玄一脸不屑地松开了手,那血迹斑斑的手背瞬间隐没于虚无之中张欢气得脸色铁青,连说了几个“你”字,最终深吸一口气,怒吼道:“你个混蛋!这可是我刚买的新衣服!”他低头看着自已肩膀上那触目惊心的血手印,心中五味杂陈,欲哭无泪。
王寒玄却仿佛无事人一般,迅速转移话题,转身对晁余笑道:“晁大哥,今晚咱们吃什么好菜?”试图用轻松的氛围化解尴尬。
“小心!”晁余话音未落,张欢已如怒狮般扑向王寒玄,两人瞬间纠缠在一起,嬉笑打闹声再次响彻房间。
“爸,他们这是……”晁轩一脸惊愕,他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王寒玄与张欢,两人平日里的沉稳形象此刻荡然无存。
“没事,年轻人嘛,闹一闹感情好。”晁余微笑着安抚儿子,心中却也暗自感叹这份难得的友谊。
另一边,欧阳霖坐在床边,谭香香正细心地为他包扎伤口。他抬头望向王寒玄,目光中带着询问:“剑已经取回来了吗?”
王寒玄双手一摊,眼神中记是不言而喻的嘲讽,仿佛在说:“你没看到吗?”欧阳霖自知失言,脸颊微红,连忙转移话题:“路上可还顺利?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无碍,只是中途收到信号,便匆匆赶回。”王寒玄轻描淡写地回应,将总会中的惊险经历深藏心底。
这时,张欢又蹦跶过来,嬉皮笑脸地举起手:“取剑?算我一个!求围观,求上车,我张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