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覃端起酒杯,递给顾彦深一个礼物,“生日快乐,顾总!”
顾彦深并没有伸手去接,“你看我这样像快乐的吗?”
言覃还想再说什么,被顾彦深打断了,“今日不谈工作!”
言覃陪笑道:“当然,那喝个尽兴!”
顾彦深礼貌的笑笑对言覃碰了下杯“自便,不要客气!”
言覃识趣的坐到一边,礼貌代表着距离。
段译凡挤开周静婉,坐到顾彦深身边,掏出那张黑卡低头凑近他耳边说:“你不会是因为这副卡丢了才生气的吧!”
顾彦深转头盯着那张卡,眉头紧皱,片刻之后,“这卡怎么在你这?”
段译凡笑道,“我捡的啊!我还能给你偷了不成。”
顾彦深轻笑出声,“是啊,也难怪,你有钱嘛!这点钱比起你的身家不值一提!”
段译凡茫然不解,“你在说什么?不是,哥们你今天中什么毒了?这真是我捡的,在阳台那里。”
顾彦深摇头不语,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不是不喝酒吗?”
“那是你怕你喝太醉,你妈过来找我麻烦,是谁当时喝醉了抱着我哭!?”
段译凡白眼一翻,“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能不提了吗!老黄历都被你翻烂了!”
顾彦深嘴角上扬,却看不出他在高兴,更像是苦笑,“别管什么时侯的事!你就说他是不是真事?”
段译凡:“旧事不提,现在要论喝酒我还没怕过谁,你才是喝了找妈妈的奶娃娃!”
段译凡叫服务生拿酒来,他没见过顾彦深醉过,不是他酒量多好,那是因为他从来都是克制的,他极少喝酒,就算喝也是点到为止!
有这机会放倒顾彦深,段译凡怎么会放过,他对着顾彦深喊道:“今天谁跑谁是狗!”
顾彦深:“那你等着学狗叫吧!”
一会儿服务生抬了一箱葡萄酒出来,顾彦深一下全给开了,段译凡喊道:“你们让见证啊!谁跑谁是狗。”
言覃拿起瓶子,“我来倒酒!”他把一排排酒杯全都倒记,两个人对坐着开始拿着酒杯往嘴里倒酒!
其他人围成一圈,把两人围在中间,言覃倒了一轮又一轮,不一会儿,半箱酒没了!
顾彦深抬手摆动,对着顾彦深抬手摆动,对着言覃说道:“不用倒了,直接上酒瓶。”说完,顾彦深便拿起酒瓶,对瓶吹了起来。
一旁的段译凡见状,也不甘示弱,跟着拿起酒瓶吹了起来。
没过多久,一瓶酒又见底了。
顾彦深喝完一下栽倒在桌子上,段译凡放下酒瓶,拍拍他的脸,“哎!阿深…”
顾彦深慢慢悠悠的抬起头来,眼里一片虚无,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走了出去,一旁的周静婉见状立刻上前扶住他说:“段译凡,深哥应该是醉了,我送他回去吧!”
段译凡从他手里接过顾彦深,“不了,你一个女孩子不一定扶得住他,交给我了!”
实际他心里清楚周静婉对阿深的想法,要是让阿深这一世英名毁在这女人手里,要不他醒了不得杀人啊!
顾彦深挣脱他的手,晃晃悠悠就走了出去,段译凡追出去时还不忘转头对包厢里的人说,“大家玩个尽兴,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拿,我跟经理说过了,记我账上!”
段译凡想扶顾彦深去房间里休息,谁知喝醉的顾彦深简直力大如牛。
电梯按到顶,两人来到天台,段译凡惊呼“你可别想不开啊!跑天台上来干嘛!”
此时他已经无比后悔跟顾彦深拼酒的行为,怪不得顾彦深不喝酒,若是没有他在场,顾彦深这脸怕是丢到爪哇国去了吧!
不远处的顾彦深把自已的鞋子脱下来,放在耳朵边,不知跟谁讲着电话,“你@&>告…诉我…为什么……耍我…!你…是谁啊@“”@#%的…不~为什么…了”
段译凡真是无奈又觉得好笑,他手机镜头一直对着顾彦深,并暗自盘算着:用这视频跟顾彦深要一个亿他会不会给!
拍了一会儿,他过去,扶着顾彦深坐好,自已也坐到他旁边,“阿深,你说你这不是失恋我打死都不信!”
顾彦深转头看着他,“你…你…谁啊?”
段译凡咬牙切齿,“不就喝点酒嘛,连我都不认识了?”
他变换一下声线,“我是周媛…”
顾彦深搂着他的脸盯了许久,嘴里才缓缓说出,“不…不…不…周媛没那么丑…”
段译凡真是无语到家,喝醉了记不住自已就算了!竟明目张胆的骂起自已来了!
他也懒得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听顾彦深碎碎念,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一会哭一会儿笑的。
这是段译凡第一次对着一个大男人熬这么深的夜,他已经忘了是几点回去的,只记得在天台上睡着了,被一阵冷风吹醒,顾彦深靠着他睡得香甜,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顾彦深拖回去!
周媛一早醒来看了眼手机
言覃还没给她消息,她又打电话过去问,这一次很快就接通了“喂,我昨天去参加顾彦深生日了,玩到很晚,就忘了回你!”
周媛本就求人办事,怎么好意思怪人家,她说,“你去了?”那她怎么没看到他!
“听你这口气你也去了?可能我去的晚,你走了吧!”看这情况周媛跟顾彦深的接触比他还深啊!那她的人情还是很重要的!
“我是想问问你小瑀幼儿园的事有着落吗?!”
“嗯,我问了那个幼儿园要求很高的,不是一般人能进的,他们不仅面试孩子,还要面试父母,考察家庭情况,我再给你想想办法?”
“那谢谢了!换其他学校也可以。”没有必要非得打肿脸充胖子。
言覃若有所思的挂断电话,他想验证自已的一些猜想,随即就打了段译凡的电话,段译凡睡得深沉,一般的响动根本吵不醒他。
顾彦深迷迷糊糊的听着手机响,闭着眼摸了半天,终于拿到了电话接通,“我是顾彦深,什么事?!”
言覃赶紧拿电话看了一眼,确认是打给段译凡无误,接着他想依这两个人的关系这事跟谁说都一样,“顾总,我是言覃,本来是想找段总想想办法,帮帮周媛给幼儿园打打招呼,一会儿麻烦顾总跟段总说一声!”
顾彦深脑袋还不清明,只听到:周媛,幼儿园…他随口说了一句好,就给挂了!
一会儿,他坐起来把段译凡摇醒,段译凡一脸怒火:“顾彦深,我跟你有仇是吧,不就灌你两口酒嘛,你至于这么折磨人吗?”
顾彦深坐到床边问:“周媛上什么幼儿园?”
段译凡扶额,“阿深,你脑子不是被酒精烧坏了吧?”
顾彦深也觉得自已说得好笑,他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刚刚,言覃打电话给你,问周媛上什么幼儿园!”
段译凡感觉每个字他都会写,就是组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他记住了周媛两个字,“阿深,还说对周媛没意思,你这一醒就记着人家!”
顾彦深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段译凡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是认真的,“别跟我提这名字,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言覃给你打电话说的。”说完他将手机丢给了段译凡。
他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有言覃打来的电话,他拨了回去,一问,才明白了所有的事。
他说了一句,这事就交给他了,挂断电话憋不住的在床上大笑,笑了一会儿才起来看着顾彦深说:“阿深,你喝酒了真降智,你别说,还真有点可爱!”
顾彦深也是一头雾水的,“到底怎么个事!”
“周媛让我给孩子找个幼儿园!”
顾彦深难以置信,“你们什么时侯有孩子了!”
“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