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下也意识到,这三个来的不速之客绝非等闲之辈,他们手中肯定掌握了一些秘密的事情。
他们成功勾起了我的兴趣,我问:“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中年男人道:“我们也很诧异,我是在一次直播中看到你的,发现你和这照片上的人很像。”
“直播?我可从来没搞什么直播,我不爱出风头。”
“那并不意味着你不被直播。”那男人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段视频,“看看这个。”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两天前,我们这里来了一个搞直播的,说是介绍一下木材的种类,去了其他几家商铺,别人都没理他,然后就来我这里死缠烂打,我当时店里也没什么人,就给他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些木材的种类。
我叹了口气:“这也太突然了,我想问一下,你们是什么人?找我干什么?”
那男人道:“不好意思,今天冒然来访有些唐突,不过时间很紧迫了,不得不来。我来介绍一下,我名字叫何邱,是史前星辉研究所的负责人。这位是我的妻子蒙丽,这位是历史学教授,钱教授。我来简单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研究所。”
根据何邱介绍,史前星辉研究所,类似于一个俱乐部。成员有一些历史学家和科学家,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的信念,那就是在人类之前地球发展的的几十亿年中,肯定还有其他文明出现过。为此,他们四处奔走,搜集一些证据。
我真是搞不懂,难以理解这些人的思想,要是在我们这个地方有人研究这个事的话就会被人说成是吃饱了撑着。
这些人为什么要执迷于这些事情。这史前文明存不存在的,对我们又有什么影响呢?我提出了自已的疑问。
何邱道:“是没什么影响,只不过能够记足我们这些人的求知欲罢了。就让钱教授来和你说说,为什么我们要来找你。哦,请问你尊姓大名,我们都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我说:“叫我阿龙就好了。”
钱教授清了清嗓子:“那你听说过地球轴心这个地方吗?”
见我一脸懵圈像个白痴的样子,钱教授又急切地追问道:“或者我换个说法,沙姆巴拉?你听说过没有?”
我摇摇头,心想这些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说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见我什么都不知道,钱教授脸上尽是失望的神色,他摇摇头:“何邱,他可能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蒙丽开口说话了:“老师,您别急。也许,是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记不起来了。让我来问他几个问题试试?”
教授点点头,何邱在一旁小声道:“教授您别着急。”
蒙丽问:“阿龙,你是出生在这个地方吗”她说话柔声柔气的,令人听着比较舒服,终于也问了一个我能听得懂的问题。
我摇摇头:“不,我不是出生在此地的,我是被爷爷捡回来的。”
我的回答三个人打起精神,蒙丽接着问:“哦?那你是出生在什么地方?”
“野人山。”
三人兴趣更浓了:“能不能详细和我们说说。”
“当然能。”我把爷爷怎么捡到我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几个人听了之后啧啧称奇,又觉得不可思议。
钱教授问:“你说,你爷爷捡到你的时侯,你就是一个两三岁的小孩?”
“真的,怎么可能有假,如果我是这么大年纪的话,爷爷怎么可能会把我捡回家,而我却什么也不记得。”
“难道是我们搞错了?”教授喃喃道,“看来你真的不是这个照片里的人。”
是啊,二十年前,我就两三岁那么大,怎么可能出现在1943年前后的照片里呢?
“我也纳闷的很哪?”我说,“可是,这也长得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就连左脸上的这颗痣也一模一样。这也太巧合了,而且,这棵树。”
“这棵树怎么了?”蒙丽看起来很兴奋。
“这棵树我在梦里经常梦见,在一片深山老林里,是一棵无比巨大的树,不知道多少个人才能合抱过来,想不到这棵树竟然真实存在于世界之中。”
几个人失落的情绪又被带动起来,钱教授问:“你刚才说,你爷爷在山里捡到你的时侯,你身上戴着一块玉佩,能给我们看看吗?”
“当然。”说着,这玉佩一直挂在我脖子上,我当即取下来给他们看。
钱教授接过一看,眼睛亮了起来:“这玉,是一块上古之玉!不得了啊,不得了啊!这种雕工,与当前发掘出土的这些玉器都不一样。”
我问教授:“中间那几个点点是什么意思?”
钱教授仔细看了看,思考了一会,嘴里念念有词:“弧矢一、弧矢二、弧矢七、海石二……哦,原来如此。”
我听不懂,便问:“那是什么意思?”
钱教授笑了笑,小心翼翼把玉佩还给我:“这是一个星座,叫让天狼星座。至于这面这九条龙,我就不清楚了。你可要收好了,这玉佩不管是经济价值,还是历史价值都很高。”
果然,这教授就是教授,一看就看出了门道来,和爷爷那朋友老李不一样。我追问道:“教授,那这是什么时侯的呢?有什么意义?”
钱教授摇摇头:“没有什么依据可言,也说不出什么来。”
“刚才你们说的什么地球轴心、沙姆什么的,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沙姆巴拉。这是一个传说,沙姆巴拉,是希特勒他们认为的一个地球轴心的入口,这所谓的地球核心据说是藏在青藏高原之下,有时光逆流的神力。希特勒派人来寻找,是为了扭转纳粹的败局。”
“那照片上的人?”
“这些照片上的人,就是希特勒派来寻找地球轴心的。”
“什么?这个人也是!”我只指着照片上那个“我”。
钱教授笑着摇摇头:“这些我们中国人面孔的人,是被他们挟持进去的,一个是为了探路,一个是用来试验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钱教授道:“蒙丽的外公,就是那支队伍里中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