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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愕然,但脸上一首保持着那副冰冷的模样,只是从她手中接过那颗洋葱头时心底似乎有一丝波澜。
“这是什么花?”
我问道。
“是风信子,很好养的,把它放在水里不需要怎么问事的。”
她说话似乎很谨慎,这让我却感觉很不舒服,我转身离开,临走时给老妈买了一束康乃馨。
走在大街上,心里总是有些不着边际,感觉激动但又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等着我一样。
我没有去将想法挖开,只是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到家后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白在一旁的地上躺着(小白是我家的一条萨摩),父亲则在阳台打电话。
记忆里自从他升了单位的主任后,便一首不分场所的办公。
见我到家,手里拿着花,母亲顿时开心起来,“哎呀,回来啦!
赶紧去洗手吃饭,等你老半天了。
跟你说今天你妈做了辣子鸡……”似乎没有什么能改变母亲,她总是时时刻刻用最简单的方式陪着,看着母亲头上突兀的几根银丝,这些年,似乎是我的不懂事加快了她的苍老。
老江也打完电话出来,己经近九点,一家人才坐在餐桌上吃饭。
我心不在焉地扒着碗里的饭,老妈在一旁不断的将好肉块夹给我,一旁的老江却打断道“你给他夹什么,都二十六的人了,出去不怕人笑话。”
“我就这一个儿子,不给他夹,给谁夹。”
母亲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但仅仅是这一声回复却让老江不敢在说话。
老江虽在学校一首是以严厉著称,学生们对他也是十分害怕,但在家里却是唯唯诺诺,似乎被我妈戴上了紧箍咒一般。
看到这副场景,我有些哭笑不得,“妈,我都不小了,不要给我夹了。”
母亲却并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我也是乐了,老妈这么大年纪却和小孩的脾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