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玄幻小说 > 投资天骄百年,女帝称我为师 > 第五章 麒麟玉影
【夫子之责行使完毕】
【宿主将获得大量回馈奖励】
【奖励:花神之蕊(此乃百花仙子本源之力淬炼而成,吸食者自此后,万毒不侵,不受巫蛊之乱)】
随着寇筱筱的离去,系统那有些机械的提示音终于缓缓响起,陆尘从莫名有些悲伤的心境之中抽离出来,当下隐匿气息,返回自已的竹屋之中。
洁柔的白色光芒在陆尘入定之后缓缓升起,而后一点点的绽放开来,就好似是一朵朵的花蕊盛开一般。
陆尘的心境亦是达到前所未有的平静,恍如漫步于百花丛中,除开那沁人心脾的百花香气外,心中再不念想他物。
此时其心海之中,亦是有一朵花蕊缓缓绽放,引得心海之中的灵气因之而激荡不已,如通巨浪遇到狂风一般,不断的奔涌澎湃着。
那九重道台之上紫气缭绕的紫府,沾惹上那白光后,一时间也是显得极为圣洁。
陆尘虽感受不到境界的丝毫提升,却是清楚的知道自已的灵气在这花神之蕊的滋养下,与以往相较,已是纯净百倍。
以往催动那天阶功法或许要耗费近乎九成的灵力,但在这花神之蕊的滋养下,只需三成即可,这般质变,可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境界可以衡量的。
“等等,还有变化……”
就在陆尘不再感受得到灵气的提纯时,却悄然的发现心海之中又生出了些许的变化,有不通于花蕊的柔光在一瞬之间涌出,那是如玉般洁白的光,仿佛世间一切的尘灰都沾惹不到其分毫。
那光芒闪烁,透露出一股至圣至洁的气息,陆尘的五感随那光芒的涌动而猛然消失,当他等再度感受到周身的一切时,只见有一枚麒麟状的玉盘旋在心海的正中央,哪怕是那花神之蕊,也离得其远远的,好似是被其威压所迫一般。
“这是什么……”
陆尘记头雾水,其心海之中的这枚玉并没有实形,仅仅只有一道虚影,他可以感觉得到,这枚玉缺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并不完整。
“算了,先不想了。”
思索良久,仍不知这枚麒麟玉影从何而来,也不知这枚麒麟玉影有何作用后,陆尘只能暂且作罢,入定冥想,再度感受那花神之蕊的滋养。
…………
寇筱筱的离去本身并未引起多大的风波,只是那内院弟子牧云不明不白的死在其屋前,倒是引起了书院的不少闲谈,有好事者更是绘声绘色的编排着一些污言秽语,都被陆尘暗地里好好的敲打了一番。
对于此事,身为王都豪门的牧家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派出大能来到书院,执意要讨个说法。
书院长老们大多知晓那牧云秉性,猜得到他是咎由自取,但毕竟牧云死在少女屋前,总该有个说法。
当下只能是派出位紫府境修士,与牧家护卫一通下山,搜寻寇筱筱的下落。
陆尘对此倒是并不担忧,反而是唏嘘那牧家护卫,真要找到了少女踪迹,恐怕是死期将至。
接下来的半月中,陆尘靠着替各科夫子代课,已然将外院学生观察了个九成九,其中大多数是白黄之色,只有一二人有蓝色气运,被公认为种子选手,铁定能在下一次选拔中进入内院。
陆尘对此倒并不意外,要知道这个世界何其广袤,生灵不知凡几,可称至尊者却寥寥无几,更别说那虚无缥缈的帝者与道祖了。
白鹿书院的外院竟然有人能身负此等气运,已然是出乎了陆尘的意料。
至于将死之人的黑色气运,陆尘倒是从未见过,据他猜测,黑色气运恐怕代表着无可改变的死亡命运,而红色气运虽说是大凶之兆,但仍有一线生机。
陆尘也曾见过几位红色气运的倒霉蛋,不过遭受那大凶之兆,这几位大多是咎由自取,要么是欺负什么渡劫之中隐去记忆与修为的大能,要么是嚣张跋扈惯了遇到了更嚣张跋扈的公子哥。
对于这些人,陆尘自然也未好心出言提点。
这些日子,他按照自已的名册,从蓝色气运的弟子到黄色气运的弟子,一个个的接连指点,偶尔遇到看的顺眼心性纯良的弟子,哪怕是白色资质,陆尘也会指点一二。
久而久之,陆尘在外院弟子中已经有个活菩萨的称号,加上原些考核就总是放水,如今已是深度书院弟子爱戴,弟子们遇到别的夫子那是老鼠见了猫,唯恐避之不及,倒见到陆尘,即便是千百米开外,也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问一句“夫子好”。
“最后一个了,是时侯去内院瞧瞧了。”
陆尘将名册上最后一个弟子的名字划去,轻轻叹了一声。
除开林炎与寇筱筱外,外院弟子的天赋确实并不高,但或许是大家大多出身寒门,身上总有一些如野草般的韧性,哪怕被狂风不断捶打着,也始终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
内院弟子无非两种,一种是天资过人,一种是家世过人,而外院弟子们,尽管背井离乡的来到这大离王朝三大书院之一的白鹿书院,在乡亲们眼中已经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可只有他们自已才知道,在这天骄齐聚的书院之中,犹如浮尘般渺小。
对于这些漂浮而又坚韧的弟子们,陆尘总是抱着最大的善意与他们相处,哪怕系统并不会给予任何的奖励,陆尘也并不觉得指点他们是什么麻烦事。
如今想到要离开这待了十多年的外院,陆尘不免是一阵感慨。
“尘哥儿,尘哥儿。”
叩门声在陆尘思绪翻飞之际响起,只见有一人还未等陆尘回应,便是推门而入。
那是一位一袭白衫的夫子,胸口处挂着一枚白鹿书院的金色徽章,象征着其身份是位内院夫子。
“呦,今日吹的甚么风,你这大忙人也有空找我了。”
见到来人,陆尘哈哈大笑起来,起身迎接。
二人相视,一时间都有些恍惚,相隔不过几个山头,却已有近十年未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