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答得仍然不容置喙。
花劭彻底笑不出来了,心里的慌乱如潮水汹涌决堤,这些时日自以为是的淡定瞬间溃不成军。
怎么办?
他几乎循着本能将小兔子猛地拥进怀中。
“对不起,是我错了!”
余喆非一脸懵逼地被狐狸精的怀抱夹紧了。
“对不起。”
闷闷的声音又从肩膀上传来。
靠,从不和人说对不起的死傲娇在跟自己道歉?
按照这家伙的尿性,让他低声下气地讨饶,岂不比杀了他难受?
余喆非惊讶之余,生出一点暗爽,但话里仍是存心气他:“哼,知道错了?
晚了!”
“那我每天都和你说对不起,首到你原谅我。”
禁锢自己的手臂发狠般收紧,余喆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这个家伙在发什么疯?
“咳咳,放开!
我要被你闷死了。”
余喆非伸出爪子拍拍他的腰。
手臂缓缓松开,很不情愿似地。
余喆非立即拿掉口罩补充两口氧气。
“你的脸怎么了?”
花劭抬起他的下巴凑近了看。
“没事,摔了一跤。”
余喆非别过脸躲开,幸好脸上的淤肿现在看不大出来了。
“怪不得这几天都戴着口罩上课,看来以后还是要我罩着你才行。”
花劭伸手揉了揉小兔子的发顶,故作轻松道:“回舞社吧,我找了几首新曲子,你一定喜欢。”
“不回。”
余喆非很高冷地扭头拒绝。
花劭无奈一笑,自己得罪的小兔子,总要自己哄着。
“要怎样才肯回来?”
不自觉放软了态度。
余喆非哼了一声,顺从本心道:“等你想清楚了自己想要什么再说吧。”
花劭一愣,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