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昱临掐住夏晚桃的下颌,迫使她张嘴。
莫吉托的薄荷味瞬间散出,他偏头,薄唇缓缓靠近。
“叔、叔叔好。”
夏晚桃声音打颤,每根汗毛都害怕地矗立。
男人的拇指用力碾过她的唇,很疼。
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走,陪叔叔喝杯接风酒,乖侄媳。”
“楼叔叔,今天是我的生理期,我不能喝酒。”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楼昱临比五年前好说话。
说不定现在的楼昱临会放过她。
“成,那我检查下。”
才怪!
夏晚桃差点忘了,楼昱临曾经有多么变态。
“不用了叔叔,我、我真的来了,你相信我。”
夏晚桃伸手压住裙摆,可小女生的力气不敌成年男性。
楼昱临的指头插入她的指缝,指尖最终触及洇染潮气的蕾丝。
她的双腿顿时软烂成泥,有些站不稳。
“小桃挺想叔叔。”
这是陈述句,夏晚桃知道是什么意思。
爷爷将她指配给周跃作未婚妻的那晚。
楼昱临在京A444444的轿车里,教会她什么是“想念”那时楼昱临说:原来晚桃是水蜜桃过去的回忆让她的羞愤加码,反抗的欲望首冲颅顶。
夏晚桃拼命挣扎,结果重心不稳,再次栽入结实的胸膛。
脚踝扭伤刺痛难忍,她轻哼一声,颇有种投怀送抱,欲拒还迎的媚态。
暗夜里,桃子的芳香扑面而来。
在夏晚桃看不见的地方,楼昱临眉尾扬起,舔了舔唇。
楼昱临拉开安全通道的门,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说谎就要接受惩罚。”
“我替小侄子测测你的酒量,以防有人趁人之危。”
言外之意,灌醉她,更要欺负她。
安全通道的另一侧,原本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