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招待完E国大使与其夫人回去的路上。
待到红灯车停时，黎城伸出修长指尖，将隔音挡板关上。
微微眯起浓墨黑瞳仁，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一旁看着窗外景色的柳丝娩。
“你还真是越来越让我惊讶，什么时候学会的俄语？”
问的是刚刚饭桌上时，她与E国大使夫人相谈甚欢的事。
柳丝娩微侧过身体，笑盈盈开口，“当然都是拜您所赐啊，黎总。”
说完不经意看了一眼身侧的黎城，逆光中，他的墨黑瞳孔深邃，淡然漠净，仿佛随口一问，并不当回事。
“是吗？”
明明是他先开口提问，但柳丝娩回答完，他反而又开始惜字如金。
柳丝娩瞄了眼神色不明的黎城，清了清嗓子开始人类一贯的美德，“当然，全靠黎总开的高昂工资和分红才能支撑我向前奋斗努力，这是源源不断的动力呢。
哪怕是在您的‘高强度’压力下学会了法语和日语，我也毫无抱怨心理呢。”
长得十分漂亮的女人，粉雕玉琢般，整个人软软柔柔的，那张脸说出的话就让人莫名十分信任。
“挺厉害，继续努力。”
“真的吗？”
“嗯。”
“黎总你这是在夸奖我吗？”
黎城挑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浓墨色眼眸，要深不深，又淡淡地看着笑吟吟的女人。
“挺有眼力见的一个人，连是不是夸奖都听不出来？”
夜色下的路灯柔目佛眼，柳丝娩那张百合花般嫩白的精致小脸在霓虹灯照射中，很是夺目。
可她自己毫无所觉，只对着黎城笑眯眯开口：“哎呀，我只是太过惊讶，没想到黎总您也有会夸人的一天嘛，太过受宠若惊而己。”
黎城似笑非笑的目光一首落在笑吟吟的女人脸上。
想到初见她时的场景，思绪飘得有些远，一时没吭声。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