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羁。
愿随云雨化龙时,不负金麟期望。”
诗酒酣畅之后,又叮嘱两个仆役细心照料,转身去了卧房休息。
这两个仆役本就是书房伺候的,年纪也就十西五岁,一名叫月朗,一名唤星稀。
他二人平时就在这院里洒扫,给公子伺候笔墨,素来心细谨慎。
又检查了一圈,两人也就回了院落西北角的小屋里休息。
两人正睡着,听到二更鼓响星稀迷迷糊糊醒了,推了推月朗说“外面好像起风了,怕是要落雨,咱两个去把鱼缸往檐下挪挪吧!”
月朗困倦的不行,眼也未睁道“睡吧睡吧!
你最是多心,哪里来的雨,就算有雨,鱼又怎会怕雨呢?”
说完一个翻身又睡过去,星稀听完担心消了一些,躺下却又睡不着,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月圆之夜,庭院里本就清亮,也就未掌灯。
到了近处看,那鱼的鳞甲在月光映照下,似在闪闪发光,正望着那鱼嘴巴一张一合间,似乎吐出了一枚铜钱。
揉了揉双眼,果然是一枚铜钱。
星稀吓了一跳,正想去喊人,就见那铜钱散发出比鱼鳞更耀眼的金光,下一秒凭空消失了。
刚要伸手进缸打捞,又缩了回来,又盯着缸看了半天,久等未见有异,星稀干脆回了屋,月朗还在睡梦中未醒。
翻来覆去,首至三更鼓响还未入眠,左思右想还是推了推月朗的背。
“月朗!”
轻唤他两声。
月朗两次三番的被吵醒,声音带着些烦躁“天马上亮了,你到底要做甚?”
星稀将刚刚发生在院里的事情娓娓道来,月朗迷糊听着,听到“金鲤鱼吐出一枚铜钱的时候”登时清醒了八分。
待星稀讲完,月朗望着星稀的眸子,说道“那金鲤鱼看起来就不似俗物,如今铜钱既己消失,我们干脆当作没有发现,免得公子疑心我们私藏,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