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河边十分冷清,水面倒映着明月,中指与食指夹着香烟随后轻轻将烟灰弹进易拉罐内,原本海树是受不了香烟的味道的。
略微杂乱的头发与眼下的黑眼圈表示着他这种状态己经有一段时间了自从辞去了警察的工作,海树就一首待在家里,对待任何事都失去了原本的兴趣,虽然偶尔也会在家里打扫,但不过一天就又会出现几个易拉罐和便利店的快餐盒堆在桌子上。
海树随手捡起垃圾
扔进便利店的空袋子里,起身打算随便分类一下就丢进附近的垃圾桶,但在转身时身后传来脚步的声音虽然对于这么晚这里竟然还有人感到疑惑但是海树现在身心俱疲也无心想这些。
毕竟在这个破国家半夜乱跑的酒鬼也不是没有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原本准备侧身让行的海树心中忽地升起一股异样感,他微微侧头便注意到那越来越近的身影手上似乎握着一根类似棒球棍的物体。
还来不及细想,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一阵剧痛从头部传来袭击的身体每一个细胞。
海树只觉得眼前一黑,脚步踉跄随后身体瘫软倒地意识临终消失之前海树略微回想起了之前与兄长调查的人口失踪案和某地下党拐卖人口做人体实验的事情。
大概是他们回来寻仇来了
海树这样想着随后意识便是一片黑暗当海树再次睁开双眼时,正躺在一张手术台上。
强烈的手术灯光如烈日般刺痛着他那暗蓝色的眼眸,让他几乎无法看清周围的环境。
海树艰难地从手术台上爬下来,试图远离那令人眩晕的光线。
海树跌跌撞撞地摸索到地面,身体仍因麻醉剂的作用而绵软无力。
他倚靠在手术台边努力调整视线,环顾西周。
整个手术室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唯有墙壁上悬挂着的监控摄像头海树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双腿却像被铅块压住一般沉重。
在意识到这可能是麻药尚未完全消退的缘故。
海树抬起手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