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下脸，“现在不还没离婚吗？”
姜如意拿出手机示意我加她，大有一副我不加她就不走的样子，我只好加了。
她没有将朋友圈设置，所以我看到了不久前她发的朋友圈。
是在医院，傅念川牵着她手的照片。
我恍惚想起，我陪在她身边五年，她都没有发一条关于我的朋友圈。
“你妹妹不是好打发的，你最好快点说通秦臻，你们不是情侣吗？你说的话她肯定会听的，对了，还有一件事，我父亲那边，你需要去道歉。”
“我送爸的砚台不可能会有辐射。”
“检验都出来了，你还不承认？”
姜如意又不耐烦起来，“爸爸因为这件事一直都在生气，你明天去看看他，他好歹也是你爸，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就态度诚恳的道个歉就完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也就是想让我过去给姜父出出气。
可我什么都没做错。
凭什么呢？
“你就这么相信傅念川的话吗？你知道那天爸在手术，你晕过去，傅念川对我做了什么吗？我头疼到几乎晕厥，他一脚踢走了我的药，如果我没撑过来就死在那了。”
说完这句话，我目光紧紧锁着她。
姜如意没有开口，我生出一丝希冀，或许姜如意也没那么傻，怎么可能会被傅念川骗到？可下一秒，她的话让我如灌了一瓶冷水。
从头冷到了脚。
“你还说你不是吃念川的醋吗？为什么念川从不说你？他没有说过你半句不好，更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引导我去怀疑念川？不就是想让我赶走他吗？”
“我说的是事实。”我捏紧了拳头。
“你说爸不会说谎，那为什么不能是傅念川在说谎？”
“那为什么不是你在说谎？”她反问我。
这倒显得我无比的自作多情。
我不该期待的，她怎么可能会相信我呢？
姜如意又道，“念川没骗过我，他对我从来都是全身心的付出，跟你不一样。”
“跟我不一样？”我声音哑了，“你是说我对你没有全身心的付出是吗？”
“你有吗？”
轻飘飘的三个字，我五年的付出化成泡影。
我忍不住笑出声，肩膀颤抖，眼眶却红了，“我没有吗？那这五年算什么？”
“你非要我把话说开了是吗？霍谨，你当初为什么跟我在一起？不就是因为周安冉和别人好了，你觉得没希望了，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跟我在一起吗？我是什么？是你的备选吧？”
提到过去，姜如意似乎也有诸多委屈一样，声音都在发抖。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想自己。
当初我确实喜欢周安冉，年少总有第一次心动的人，但周安冉很明确的拒绝了我，并向我表明了她有喜欢的人，我就在心里劝自己一点点放下了。
和姜如意在一起，是因为我被她的真诚打动，她完全符合我对另一半的期待，也只有她，在我破烂的时候围绕在我身边努力的将我缝补。
我怎么会不动心？
“我从没把你当过备选。”
“行了吧。”姜如意嘲弄一笑，“你做过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真的爱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对我？那一瞬间我就想通了，是我强求了，是我不该追在你身边。”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眼眶酸胀，“你埋怨我，那你呢？你心里明明已经有爱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还要装作一副非常爱我的样子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