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丹妮很反感瞿子路对她的粗暴,若不是害怕白胤庭,刚才她躲在那边的时候就忍不住要爆发了。
瞿子路看着夏竹的眼神那么温柔,可是看着自己的时候,就恨不得要将她给生吃活剥的感觉。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爱着他,从来没有有三心二意,为什么却换不来他一片真心呢?
“哎呦~”芮丹妮差点摔倒,鞋跟踩到了地砖的缝隙里卡住了。
瞿子路还想往前走,扭头发现芮丹妮狼狈的样子,又看向了她的脚。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怎么怕我在那个死人面前说你的坏话吗?”芮丹妮大口喘着粗气。
“你能不能有点素质,尊重一下逝者,讲话也是要注意分寸的。”瞿子路瞪了一眼芮丹妮。
“素质?”芮丹妮觉得好笑,“跟我讲素质,你在我面前有素质吗?你刚才这样拉着一个女人走那么快,素质又在哪?”
瞿子路被她怼的无话可说,他承认自己面对芮丹妮,别说素质了,有时候他都有飙脏话的冲动。
“瞿子路,我告诉你,就算不是我,也绝对不可能是夏竹,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芮丹妮狠狠的警告。
“你到底想干什么?”瞿子路已经被芮丹妮折磨的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我就是想做你女朋友。”芮丹妮也不避讳。
“我不爱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瞿子路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喂,子路哥,你帮帮我啊?”芮丹妮的鞋跟还卡在地砖的缝隙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瞿子路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
竟然就这样走了,芮丹妮只好自己狼狈的弯下身子,将鞋脱下来,然后又慢慢的将高跟鞋拔起来,重新穿好。
等她追上去,瞿子路早已经没了踪影,这让她更加气愤。
夏竹到底有什么好,瞿子路怎么就中了她的毒?芮丹妮越想越生气,不过很快又舒展了眉头。
既然瞿子路喜欢夏竹,那自己就假装和夏竹做朋友,如果有一天,自己变成了夏竹的模样,他会不会就改变了态度?
虽然这样做,会让她觉得很郁闷,但是却不为一个好办法,不能改变别人,那就改变自己喽。
芮丹妮一下子就又高兴了,夏竹头脑简单,随便装装可怜说几句好话就可以将她搞定,看来自己即将迎来春天了。
夏竹回到家里,看着母亲的照片,愣神了很久,她似乎还没有彻底的接受这个事实。
有时候,感觉母亲好像就在身边,很多往事和回忆就像发生在昨天,都变得格外清晰。
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现在只想安静的守护着母亲最后的信念。
白胤庭洗澡出来,浴巾披在肩膀上,他的头发还有些滴水,看到夏竹伤心欲绝的样子,他会心疼。
“夏竹,我们一起去国外旅游吧。”白胤庭想要转移夏竹的注意力,她总是这样伤感,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我妈尸骨未寒,你让我出去玩?”夏竹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够尽快走出来,岳母不在了,不是还有我吗?”白胤庭走过去。
“是啊,我妈已经不在了,我要谢谢你这几天所有的付出,不管是什么理由,我都很感激。”夏竹说的很真诚。
白胤庭坐在夏竹的身边,轻声说:“我答应了岳母要好好的照顾你一辈子,所以我们不要再冷战了,过去的就让它都过去吧,我不想再计较,只要你以后对我专情,我们依然还可以像从前一样。”
“专情?”夏竹再没有眼泪可以流下来了,她苦笑着说:“白胤庭,所以在你心里已经认定了我和瞿子路之间有染对吗?你所谓的不再计较,就是看我可怜,对我的施舍?”
白胤庭没有说话,他都已经这样说了,夏竹为什么还是咄咄相逼呢?
他以为夏竹会对他感激涕零,从此以后,守在他的身边,结果发现他只是感动了自己,而夏竹反而还很愤怒。
“胤庭,有些伤存在了,就无法被无视,我想我们回不去了。”夏竹说着要下床,她想冷静一下。
“为什么?”白胤庭将她拉住,他又开始有些暴虐了,“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容忍了,你还想怎么样?之前你答应我不再见瞿子路,结果呢,在医院里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们做的那些事,他送给你的戒指难道就更珍贵吗?”
“那枚戒指吗?”夏竹含着泪冷笑着说:“是啊,那枚戒指对于我而言就是很珍贵,我连这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你不要太过分了!”白胤庭愤愤的捏起了拳头。
“白胤庭,你根本不懂我。”夏竹将白胤庭推开,然后咬着唇,忍着泪,离开了房间。
白胤庭用力的锤了一下床,他心中的愤怒无处发泄,夏竹对他的态度,让他发狂,瞿子路简直就是卡在他心头的一根刺,太痛了。
许久之后,白胤庭终于平复了心情,这才出去寻找夏竹,乔姨说夏竹没有出去,白胤庭就看向了她的工作室。
转而上楼,打开工作室的门,竟然看见夏竹正在为白承羽做玩偶,?瞬间,?熄灭的火气就又一次占领了上风。
“夏竹,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所有人都比我重要?”白胤庭感觉自己没有一点存在感。
“我没这么说。”夏竹轻描淡写。
“可你是这么做的。”白胤庭过去将夏竹手中的玩偶丢掉,抓住她的双手,控制在身后,强吻了上去。
“你放开我,”夏竹不喜欢这种强迫式的侵犯,“我的手好痛……”
白胤庭不管她,继续寻求他想要的一切,夏竹每次感受到这种待宰羔羊的感觉,都会绝望。
没有爱,只有需求和幸。
白胤庭撕扯着她的衣服,不过却在关键的时刻,突然停手了,夏竹仍旧处于特殊期。
看着脸色愤怒,胸口不断起伏的男人,夏竹面无表情的说:“没关系,你若是觉得有必要,我都可以忍受,不要将我当做一个人,我就是你的奴隶,养在身边的一个宠物,怎么样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