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如今二十六岁,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他的声音依然稳,但已经多了几分压抑的隐忍。
谢梵音听到这话,不由被触动了一下,想推开他的手也没那么坚决了。
墨聿寒从不屑于说谎。
而且他的这个态度......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刚刚总统套房里,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是怎么回事?
谢梵音走神之际,墨聿寒已经顺势将她揽入怀里,靠在她耳边轻声道:“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头突突的疼,墨聿寒闭上眼睛,靠在她的颈窝,呼吸略有些急促,眉头紧皱,面色也有些苍白了下来。
谢梵音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回头去,一眼就看见了他紧蹙的眉头。
他的这表情,她太清楚了。
他头痛又犯了。
心口微窒,谢梵音抬起手来,放在他的头颅两侧,轻揉他的太阳穴。
墨聿寒紧皱的眉峰稍有舒缓,张开眼看了看她。
谢梵音故意避开他的目光,面容冷漠,面无表情。
可墨聿寒那一根横在心口的刺,却好像是松动了几分一样,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怀里女人难得的温柔。
她的手法好像很熟稔。
清楚地能找到能让他舒缓的每一个点,神奇地将那剧痛安抚下去许多,不知不觉间,墨聿寒睡着了。
谢梵音望着他,手劲慢慢放轻,心情十分复杂看着他的睡颜,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夜半,墨晚吟回来的时候,用门卡打开门,结果一眼就看见了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一怔,立即退了出去。
这一退,才心口一个咯噔,妈的!他们两个但是爽了,今天晚上她住哪儿????
墨晚吟气呼呼给文铭打了电话。
这个时间,是国内早晨七点。
为了应-召boss的随时呼喊,他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
如今被墨晚吟的电话硬生生吵醒了。蹙了蹙眉。
可看了眼来电人,多年的职业习惯让他很好调整了状态,才接起来:“您好。”
墨晚吟是墨聿寒的亲妹妹,文铭对她从来都是恭敬而疏远的。
“文铭哥,你老板跟你老板娘把我的房间抢了,我现在在马德里的街头流浪,怎么办?”
文铭须臾就理顺了她话里的信息,道:“你的护照开过房间了?”
“是的!”
“去六爷的房间,”文铭直接道:“总统套有三居室,除了临时助理的房间外,还有一个空房。”
“好,门卡。”
“稍等。”
文铭不愧是墨聿寒身边第一人,办事效率非常快。
墨晚吟百无聊赖坐在大堂喝饮料,瞥了眼时间。
很好,国内还不到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