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月一听到声音,赶紧掀开车帘,迅速地走了下去。
南风和星儿赶紧看过去,便看到一袭白衣的云若月,像仙子一般走了下来。
“娘亲,你终于回来了!”两个小家伙见状,激动得猛地扑了过去。
“南风,星儿。”云若月赶紧蹲下身子,一下子抱住了两个人。
然后,她红着眼眶道:“我的孩子们,娘亲终于见到你们了,真是太好了!”
“娘亲,这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南风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云若月。
云若月鼻子一酸,忙点头,“是的,是娘亲,娘亲在外面给人治完病,终于回来了!”
“娘亲,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都想死我们了,呜呜呜……”星儿说着,扑在云若月怀里,激动地哭了起来。
云若月赶紧抱紧两个小家伙,在那里温柔地安慰着,楚玄辰也上前拍着他们的肩膀。
陌竹和凤儿他们都是一脸的感动。
大家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王爷一家四口团聚,不打扰他们。
沈玉莲和金巧则有些不自然地站在旁边。
尤其是沈玉莲,她现在终于看到了云若月的真容。
原来云若月的真容,比那画像上要好看很多倍,而且,她身上似乎充满了吸引人的光芒。
好像所有人都很喜欢她、崇拜她,她的样子还无比尊贵,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她再看看自己,发现自己和云若月比起来,真的是不值一提。
顿时,她自卑地低下头,一张脸也因为窘迫而红透了!
这时,云若月亲了两个小家伙几口之后,才发现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穿紫色衣裳的瘦弱女子。
看这女子是一脸的不自在,她忙看向楚玄辰,道:“玄辰,这位是不是就是沈小姐?”
楚玄辰点头,“是的。”
说着,他走向沈玉莲,道:“沈小姐,本王给你介绍一下,她就是月儿,是本王的王妃。”
沈玉莲见状,忙道:“玉莲给王妃请安。”
说着,她就要给云若月拂礼。
“沈小姐勿需多礼,你叫我姐姐就行了!”云若月一把扶住沈玉莲,她看着她,轻声道,“沈小姐,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知道,我也深感遗憾。如果他不是跟着王爷去救我的话,也不会惨遭横祸。”
说到这里,她难受地垂下了眼眸。
沈玉莲忙道:“姐姐勿需自责,谁也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我听说姐姐当初还替我父亲接过手臂,我一直很感激姐姐。世人都说姐姐温柔善良,有一颗医者仁心,玉莲今日一见,更觉得姐姐蕙质兰心,贤良淑德。”
“谢谢,我也觉得沈小姐天质自然,温柔大方。”云若月说着,一把握住沈玉莲的手,心疼地道,“玉莲,你我一见如故,以后你就把我当成是你的姐姐。你好好住在璃王府,把这里当成你的家,不要拘谨,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直接和我说。”
沈副将也算是为她而牺牲的,她当然要替他照顾好沈玉莲。
“多谢姐姐。”见云若月对自己这么好,沈玉莲有些慌乱地看了楚玄辰一眼之后,愧疚地低下头。
和温柔善良的璃王妃比起来,她似乎有些卑鄙。
因为她曾经,竟然想取代璃王妃的位置。
可是现在一看到璃王妃回来,她才发现,她当初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
这时,楚玄辰走过去,温柔地握住云若月的手,宠溺地道:“娘子,你累了吧?我们先进屋,先休整一下再叙旧。”
“好,大家奔波这么久,也都累了,那我们先进家吧!”云若月道。
她已经好久没有回家,迫不及待地想进去了!
“来,南风,星儿,我们和娘亲一起回家。”楚玄辰说着,右手牵起小南风的手,小南风立马牵起星儿的手,星儿又牵住云若月的手。
这下,一家四口牵到一起,一齐朝璃王府走进去。
那情景,其乐融融,看着是十分的温馨,还有美好。
沈玉莲看到这一幕,更是十分的羡慕。
她更加窘迫地低下头,人家一家四口的感情那么好,楚玄辰那么宠爱云若月,她竟然曾经痴心妄想,想成为他的女人。
当时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竟然敢做那样的梦?
等所有人都走进去之后,金巧看到自家小姐呆呆地站在那里,忙道:“小姐,咱们也进去吧?”
“等一下,我们等一下再进去。”沈玉莲僵在那里,感觉无地自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了小姐?”金巧道。
沈玉莲失笑道:“金巧,我没想到,王爷和王妃的感情,竟然比我想象的还要好,那我之前那些想法,真是可笑。”
刚才她看到了,楚玄辰眼里只有云若月,根本连看都没怎么看她一眼。
她顿时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什么样的。
而她之前居然还敢肖想他,想做他的妾,她真是在自取其辱!
金巧见状,忙劝道:“小姐,你不要难过,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璃王妃人那么好,你看,她刚才还让你叫她姐姐,说不定她很大度,愿意接纳你呢?”
“金巧,难道你还不懂我的意思?”沈玉莲无奈地道,“人家夫妻的感情那么好,璃王又根本不喜欢我,我这么没脸没皮的贴上去,我还要脸吗?”
“那小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金巧疑惑地道。
沈玉莲道:“我想,我是时候,打消之前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了!否则,再这样下去,我会辱没我父亲的名声,也会让王爷和王妃厌弃我的。”
璃王夫妇对她这么好,她不想失去这些关心她的人。
“小姐,你真的想通了?”金巧欣喜地道。
沈玉莲轻轻点头,“人要有自知之明,其实在万花岛的时候,我就想过很多。”
“上次我扮成王妃的样子去见王爷,他已经拒绝了我,还向我暗喻,让我做自己。其实他知道我的心思,但他从未点破,已经给足了我面子。我知道他们都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才会对我那么好,对我如此包容。可是我自己也要清楚,我不能再过分了,不能再肖想根本不属于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