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谁敢泄露半分?被不小心卷入此事已经是提心吊胆了,此是别说再提,只恨不得自己压根就不晓得此事。
而万俟芸菲和静抒两人,自然不知这件事。
“千雪郡主,我们小姐邀您过去。”静抒道。
月儿和巧儿对静抒极为厌恶,“郡主,您晚上可没有那闲工夫。”
顾千雪笑道,“乖,你们先在这里等我,我和万俟姑娘约好也有要事要做,稍后我就回来。”说着,在月儿和巧儿的肩上安慰性的拍了一拍。
“走吧走吧。”顾千雪催促静抒,两人便匆匆离开玉笙居,去了丝雨阁。
以为顾千雪这就放弃了万俟芸菲的gouyin大业?正好相反!她反倒觉得,让万俟芸菲gouyin厉王是迫在眉睫之事!她算是看明白了,厉王是不打算让她离开王府,那怎么行?难道她一辈子的幸福就这样丧在厉王府里?
不!坚决不!
要gouyin!更要狠狠的gouyin!
而顾千雪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有一名下人行色匆匆地赶到了厉王的书房,与君安恭敬的说了什么,而后君安入内,“禀王爷。”
厉王正在批阅公文。
既为王,便有封地。
而因为种种原因,皇上却不允许厉王去自己的封地,而将其留在京城,但那封地却属于厉王。
于是,从封地源源不断的书信往来,案件卷宗,便成了厉王处理自己封地事宜的方法。
“进来。”厉王的声音淡淡,毫无情绪。虽好似说着,但手上的笔却未停,奋笔疾书。
君安入内,“禀王爷,下人来报,千雪郡主随万俟芸菲的婢女静抒,正匆匆赶往丝雨阁。”
厉王的笔猛然一停,而后,慢慢抬起头,俊脸上的表情却是讥讽和微怒,“哦?”
君安心中暗骂千雪郡主,为什么一再挑衅主子的怒意。“主子,小人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厉王今日心情很好。
君安面色阴沉,“那万俟芸菲定又要骚扰王爷,既然万俟山庄的事务已经打理得差不多,便将万俟芸菲送回去罢。”
厉王却笑着摇了摇头,“君安,你年轻,你不懂一些乐趣。”
君安一愣,他自小跟随厉王,以为极其了解厉王,但在这件事上,确实看不懂。
厉王没等君安问,便主动讲解,“有时候,女人也像只野兽,需要男人去征服。而你不觉得,猎杀一只野兽远没有驯服一只野兽来得有趣吗?”
君安更是不懂了,女人?野兽?什么意思?王爷的意思是千雪郡主是野兽,还是万俟芸菲是野兽?……好像是千雪郡主,但女人又如何与野兽相提并论?女人明明十分麻烦。
愣头青的君安额头都是一堆黑线。
厉王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子背上,双手抱臂,唇角勾着,眼神却是极其邪恶,“君安,你还年轻,有你知道的那一天。”
君安更是一头雾水。
“下去吧。”扔下一句话,厉王收敛了杂念,继续专心致志地处理公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