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前段时间南希去云端之上送文件,在云端之上的车库被一个陌生男人袭击……”
“白总这件事我解释过了,我没有买通过那男人去攻击南小姐。花都城白家和南家当道,我就是一个普通没有家世背景的人,怎么敢去惹南小姐?”
“之后是我受了伤,那个男人在我回家的路上将我袭击了。我也不是想往南小姐身上泼脏水,南小姐那么喜欢您,想与您在一起,而您让我陪您一起演戏,她一定心里恨死我了。”
“所以才找了一个这么没有说服力的借口,派人来整我。那天晚上若不是小区里保安经过,我真的不知道那男人还会对我做些什么。我丈夫威廉远在海外,若是我真的被人给玷污了,也不知道以什么脸面去见他……”
白瑜眉心蹙了一下。
他认识的南希,虽然蛮横不讲理,但是从来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害人。但林念念说的也并无道理,南希气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段时间林念念一直与他扮演恩爱情侣去刺激她,很大可能性南希会买通人去整一整林念念。
这件事情他不深究,也不去和林念念讨论。
他说:“林小姐这些时日陪我演戏,我已经打了一笔钱进你的账户,算是给你的劳务费。今天你就递交辞职信,离开白氏集团。”
“白总……”林念念自知说什么都没用,如果死缠烂打只会让白瑜对她印象变差,索性她说:“……白总,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辞退我吗?也好让我走得明明白白,是我业务能力不好,还是我对待工作的态度不好?”
“你的业务能力和工作态度都不错。”他评价了一句,“我和南希要结婚了,也如你所说这段时间你和我的所为刺激到了她,她不希望再见到你。”
林念念深吸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
但是,他们竟然这么快就要结婚了。这些天南希一直没有来白氏集团上班,她还以为南希是要放弃了。这突然,两个人竟然要结婚了。
林念念抿了抿唇,她缓缓地站起身,将摆在桌面上的那份文件捡拾起来,搂在怀里。
她看着白瑜,认真地点了点头,“白总,我祝您和南小姐婚姻幸福。我会从您送我的这些好公司里挑一所公司任职,那我就不打扰您了,之后辞职信我会直接投进您的邮箱,我就不来公司了。”
白瑜应了一声“好”。
林念念离开了办公室,在女人离开之后,白瑜才重新将视线落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上。许是他真的错怪林念念了,她只是单纯地来白氏集团上班,只是受他所托与他一起演了一段时间的戏。
现在他辞退她,她也接受了自己应有的对等报酬,辞职信都是从邮箱投来,不再进入白氏集团,只是因为他说的南希不想见到她。
不过他也没有这么多闲心去思考林念念的事,约莫缓了这么半分钟,他便将林念念抛之脑后。
旋即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婚纱店,吩咐人将许久以前就做好的婚纱再检查一遍。
**
南希在隔天便收到了白瑜发来的婚纱图片。
看到与他的聊天界面,他发来的那张婚纱照,不知怎么的,女孩鼻尖有些涩。
她梦中的婚礼就是与白瑜的婚礼,但是这婚礼却是她胁迫他得来的,荒唐得很。就连结婚,她都得用逼迫的手段。
酸涩了这一把后,南希又冷静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好”字发送过去,便将手机放到一旁没有再去理会了。
逼迫的手段又怎么了?
她还有这个能力去逼迫白瑜,没有机会她能自己创造机会。她虽然自己这样解释,但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失落。
**
白瑜和南希的婚礼定在一月初举行,这一场盛世婚礼,轰动了整个花都城。
这场全城瞩目的婚礼在半壁江山举行,婚礼的双方是白家的小少爷白瑜,南家的大小姐南希。
南家给了一份很丰厚的嫁妆,这一整日直播的平台都在下红包雨。而男方准备的盛世婚礼更是让人瞪圆了眼球,无论是新娘子的婚纱还是戒指,头戴的皇冠还是脚踩的水晶鞋,无一不让让羡慕。
这场婚礼也举行了很久,晚间的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半,宾客才陆续离开。
南希受不了这个劳累,傍晚时分司机就送她回了荣成别墅。这栋别墅是白瑜的私人财产,在花都城的黄金地段位,她在主卧里坐了好久,便聊赖地将整个别墅逛了一圈。
白瑜回到荣成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喝了些酒,身上有酒味儿,但是不浓,应该就是敬了白家和南家长辈几杯酒。
听到林荫道上传来汽车的声音,南希立马把婚纱整理好,穿上水晶鞋就跑去了床边坐下来。
等了约莫有两分钟,主卧的房门就被人从外边打开了。随着房门慢慢打开,走廊上的灯光也从门缝中泄了进来。
他站在门口,逆着光将身影衬托得更加高大了几分。
很久很久以前,年纪尚小的南希见到白瑜,便喜欢上了那个干净的少年,梦中都是憧憬嫁给他的。
现在如愿了。
今日的婚礼现场很热闹,惊动了整个花都城。虽然有些疲惫,但她与他牵手走入红毯的时候,她的内心是憧憬的,向往的。今天这一天,白瑜也给足了她面子,一整天都是好脸色。
敬酒的时候也牵着她的手,以夫妻的身份代她朝那些长辈问好。
此刻他进了主卧,没来由的南希有些紧张。
女孩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裙子,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明明知道离开了公众的视线,这个男人又会如之前一样对她冷眼以待。
就在南希思绪飘飞的时候,白瑜已经走到了她身旁。身侧的床铺往下陷,身子被他往怀里搂的时候,南希也反应过来。
她抬起头有些愕然,“白瑜……”
男人喝了酒,身上有酒味儿,那醉人的味道也渡到了她身上,令她也醉了几分心神。
没等她往下说,男人低下头便吻上了她的唇,将她之后的话都吞进了自己嘴里。他搂着她的身子把人往怀里带,也愈发加深这个吻。
把怀里的人吻到身子发软呼吸不畅,白瑜才松开她。南希顶着一双迷糊的双眸望着他,“白瑜你做什么……”
这张妖媚的脸迷糊起来更是无形地勾引人,他直接将人压在床上,“做夫妻应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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