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昊,你误会了!”
南泽迅速扯上景佳人的衣服,帮她遮盖好半裸的肌肤,却被景悠然抢下话茬,“误会什么?人赃并获还说是误会,你们也太为所欲为了!”
她生怕南泽会将景佳人身中媚药的事情说出去,那样她这个少帅夫人的位置怕就是不保了!
以战北昊那样心高气傲的心性,她不如换一种说法更能达到她的目的。
“昊,不过您也别生气,姐姐与南泽医生本就交好,您忘记曾经南泽医生还给姐姐写过情书吗?如此的话,少帅不如给他们赐婚?成就一对姻缘,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少帅您觉得呢?”景悠然故作十分通情达理的模样。
“……”景佳人脸色一白,知道景悠然字里行间都在挑拨。
虽然时至今日战北昊已不爱她,以他强烈的占有欲,亦不会允许有其他人随意玷污了他曾经拥有过的人或物。
“夫人,请您用词斟酌,我与佳人虽曾是旧时,却也已经多年不联系,更无您所臆想的那般肮脏的关系!只是同在帅府,我听闻佳人病了,才来为她上药罢了!”南泽解释。
“南泽医生一口一个佳人,还说您与姐姐没有那种关系?”景悠然似笑非笑,字字诛心。
如此一来,战北昊眼中仿若凝结了一层寒冰,尤其是看着景佳人此刻还趴在床上,玉体半呈的模样,这种看似娇弱卖笑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心疼?
她即便身处他的帅府,还时时不忘记勾引男人!
“不是,还有佳人她……”南泽还想再说些什么,面如死灰的战北昊快步上前。
“滚开……”
不等南泽把话说完,战北昊已然怒不可遏,一脚将他踢翻,大手拽着景佳人的胳膊,便将她拖拽下床。
在她的尖叫声中,毫不怜惜的将她从房间里拽了出来。
自三年前一别,帅府前前后后共纳了八个妾室,每个女人都盼望着可以给他早日诞下麟儿。
可他却只独宠了景悠然一人,因为景悠然是她的亲妹妹,长得最是像她!
看吧,他就是贱!
即使她伤他最深,即使他带给她整个战家难以湮没的污点,他也不曾碰过其他女人一分一毫!
这次淮北一役后,他受敌军暗算身中邪毒,需与女子交合才能得以解脱,他亦一直固守本心,无一宠幸,宁愿饱尝邪毒之折磨!
只因这天下除了她一人,他眼中再也容纳不下其他女人!
可是她呢?她是怎么对他的?
试图爬上他的床与他交欢,竟然只是为了帅府所开出的三千银元!
乍知道这消息时,他的心,就如千刀万剐一样的疼……
如今,见他‘宠幸’了景悠然,自己再不能拿到三千银元了,便决定离开了?
“景佳人!你真当我这帅府,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一道怒吼声后,院中梅树也跟着震颤起来,积雪抖落一地,簌簌作响。
战北昊双目赤红,单手将景佳人从地上提起来,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在了树干上。
景佳人被他掐的几乎喘不过气,依旧奋力的拍着他的手,“难道我不走,留在这里,继续忍受你们的屈辱吗?!”
“好……好,好。”
战北昊一连说了几个好,眸光中染着浓浓的血雾,瞥了一眼柴房和佣人房联排的方向一眼,吼道,“谁都不准出来,给我滚回去!”
景悠然和一众奴仆吓得哆嗦,急急地撤回屋内,关门的关门,熄灯的熄灯,只剩下主卧方向,留下一丝门缝,露出一双阴毒的眼睛。
寒风呼啸而过,景佳人冻得直打哆嗦,两只手却同时被战北昊扼住。
这明明是她曾经所期待的,可是真的发生时,她竟产生了一丝的恐惧。
她缓缓闭上了眼,摆出赴死的架势。
就这么一次,一次之后,他们之间,就真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