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院子之中,一抹白色急笨而来,嗅着香味钻入桌底,叼起了地上的一块绿茶酥嚼的镚儿香。
老嬷嬷跟在后头喊着,“雪球!雪球!”
这是景悠然宠爱的一只博美犬,一直养在后院中。
“嬷嬷!你怎么照看雪球的?快把它抱走!”景悠然秀气的脸气的变了形,这绿茶酥里可是加了‘东西’的,怎么能轻易给她的爱犬吃。
就在这个时候,吃下绿茶酥后不久的雪球忽然疯癫发作,眸光发红,发狠似的朝着嬷嬷扑去。
“啊!”饭厅之内乱作一团,嬷嬷四下逃窜,景悠然亦是发出尖叫,“快抓住它!”
十几个男丁一同涌入,好不容易将雪球抓住,正欲抱走之时——
“慢着!”战北昊叫住抱雪球的佣人,眉心皱成了川字型。
这雪球平日里看着温顺异常,刚才怎么会忽然如疯癫了一样,唯一的解释便是吃了那地上的绿茶酥!
景悠然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她敏锐的察觉到了战北昊的细微神色,意识到很可能被他发觉了什么。
当即心下一狠,故作惊慌的道,“昊,你看!雪球那儿……怎么……怎么……”
她先发制人,战北昊应该不会怀疑到她。
随着她指的方向,战北昊视线望过去,脸色阴郁的好似能滴出墨来。
“这……这是发情的征兆啊!”佣人们面面相觑。
景悠然几乎是拍桌而起,怒指景佳人,“姐姐!你为了接近少帅,真是煞费苦心啊!怎么可以连这样下作的手段都使的出!你难道不知道少帅现今还在病中吗!”
久久跪地未起的景佳人,恍惚之间,忽然明白过来了,这分明就是景悠然的一石二鸟之计啊!
嬷嬷们到柴房找她时,带来了一张景悠然所写的字条,白纸黑字的告诉她,只要她肯亲手做出绿茶酥,便会想办法给她亲近战北昊的机会,帮他祛毒。
可原来,这制作绿茶酥的材料中早已经被景悠然动了手脚!
不管今日的事情成与败,都与她景悠然毫无关系,只会让战北昊对她深恶痛疾!
景佳人倏地笑了,笑的苦涩,凄惨,如即将凋零的罂粟花,如若不是她脸上这道狰狞的伤疤,她的笑容必是倾人城倾人国。
她被碎碗划伤的手指,鲜血还在一滴一滴的落下。
战北昊说不清此刻心理的那股沉郁,往日里的那些不堪回忆,还有她为了三千银元才肯委身于他的心结,让他几乎怒到了极致。
怒火中烧的战北昊想都未想,扬手便是凌厉的一掌,重重的巴掌打在了景佳人本就受伤的脸部,“贱人!”
他的巴掌声十分响亮,把所有的佣人,包括景悠然在内,都吓得一抖。
“真是一出费尽心思的好戏!”
战北昊扯住景佳人的头发,捏紧了景佳人本已红肿的脸颊,狠厉着道,“你真以为,除了你,本帅就当真不会碰别的女人了?那今天你就给我好好看着,本帅如何临幸旁人!”
话毕,他的手猛的一推,景佳人便重重的摔在了满地的碎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