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逸臣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如果莫谦邱在他眼皮子底线出事,他怎么对得起伯父伯母。
韩逸臣连忙跑到莫谦邱旁边蹲下来,“邱,你怎么出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家。”
莫谦邱抬起头醉醺醺的看着韩逸臣,“臣,我看见她了,我看见她了,她对我笑了。”
韩逸臣听到莫谦邱的脸色沉重,以为是莫谦邱喝醉了胡言乱语。
“好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先。”说完把莫谦邱扶起来。
哪知莫谦邱扯开韩逸臣的双手,自己的双手握着他的肩膀。
“臣,我没有胡言乱语,我真的看见她了,他给我递了手帕,这手帕上还有她给我绣的莫呢。”莫谦邱举起手里的手帕。
韩逸臣看着莫谦邱手里的手帕,心里咯噔一下,眼底尽是惊讶。
“好了,我知道了,我先送你回家。”说完转头看着仇琳蕊,“你开车送我们。”
冰冷的语气让仇琳蕊反感,现在到底是谁求谁啊。
“我凭什么帮你?我认识你吗?”
“仇琳蕊,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韩逸臣黑着脸说道。
仇琳蕊听到韩逸臣的话,冷冷的看着韩逸臣,随即打开自己的车。
随后,莫谦邱靠在韩逸臣的肩膀上睡着了,韩逸臣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莫谦邱手里的手帕。
庆幸,还好爵让自己过来看着莫谦邱,要不然他就错过这个事情了。
韩逸臣脸色凝重的拿过莫谦邱手里的手帕,放在自己的兜里。
“同志啊。”开车的仇琳蕊说道。
韩逸臣听到这个词,脸色铁青的看着仇琳蕊。
“想死。”韩逸臣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说错了,看看你们两个现在这样,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仇琳蕊冷声的说道。
“呵,仇琳蕊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告诉你,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让我发现,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韩逸臣眸光狠厉的说道。
仇琳蕊这一次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已经开始了别的打算。
半小时后,韩逸臣扶着莫谦邱进入莫家大宅,平时莫谦邱都在外面住,这一次韩逸臣直接把莫谦邱送回老宅。
此刻,客厅里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这便是莫谦邱的母亲,莫谦邱的母亲四十多岁,不过保养的极好,看起来像是三十多。
“夫人,韩少吧少爷带回来了。”管家说道。
“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孙妙清说道。
“少…”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
“伯母,邱他喝醉了,他的公寓那边没有人,所以我只好送回来了。”
孙妙清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莫谦邱,连忙让管家去做醒酒汤。
韩逸臣把莫谦邱背到二楼的卧室里,放在床上。
“怎么了这是,喝了这么多酒。”孙妙清问道。
“没…”
“瑾萱,瑾萱。”
莫谦邱说出的梦话,孙妙清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哎,这都多少年了。”孙妙清说道。
“伯母,没事的,总会过去的吗。”
“但愿如此,今天谢谢你了,这么晚还麻烦你送小邱回来。”
“您客气了,他是我兄弟,是爵打电话让我过来看看他,他有事不方便。”韩逸臣笑着说道。
“小邱有你们这些好兄弟,伯母啊真的很开心。”孙妙清笑着说道。
韩逸臣听到笑了笑,“伯父呢?”
“还没有回来。”
“嗯,既然这样的话我先回去了,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改天你们到我坐坐。”
“嗯好,伯母你不用送了,照顾邱吧。”
孙妙清听到便没有再送韩逸臣,转身帮莫谦邱收拾。
“哎,不要老是活在以前。”孙妙清叹息。
韩逸臣出去以后,打开车门看着里面满眼愤怒浑身散发寒气的女人。
“放开我。”仇琳蕊大声的说道。
韩逸臣刚刚在下车的时候,快速的用手铐把仇琳蕊的手拷在方向盘上面。
“仇琳蕊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说出你的身份,就别离开,既然你身为一个杀手,应该知道我韩逸臣的身份和手段。”韩逸臣冷声的说道。
“你是韩逸臣?”仇琳蕊惊讶的问道。
韩逸臣没有说话,打开仇琳蕊手上的手铐,坐在主驾驶。
“滚开。”仇琳蕊气急败坏的说道。
韩逸臣转过身体,右手紧紧的攥着仇琳蕊的下巴,仇琳蕊面色痛苦的挣扎着,奈何韩逸臣的力气非常大,只能愤怒的看着他。
“昨天晚上的事情老子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那…那只是一个意外。”仇琳蕊沉声的说道。
韩逸臣狠狠地甩开仇琳蕊的下巴,仇琳蕊见机就要打开车门逃跑,韩逸臣见状眼疾手快的把仇琳蕊抓回来。
“再不老实的话,信不信老子马上强了你。”韩逸臣冷声的说道。
“在这之前老娘我先阉了你。”
韩逸臣听到仇琳蕊的声音,冷笑了一声,“本少对你这种身材瘪瘪的女人不敢兴趣。
仇琳蕊愤怒瞪着韩逸臣,想动手可是打不过他。
韩逸臣看着冷笑了一声,随即开车离开这里。
“你要带我去哪?快放开我。”仇琳蕊喊道。
“既然你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也不肯说明你为什么回到御湾,我只有把你送给御湾的主人喽。”韩逸臣风轻云淡的说道。
仇琳蕊听到这里心里可是慌了,御湾的主人她知道是谁。
没想到今天自己出来放松放松,竟然就被碰上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跟着韩逸臣跑出去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自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我下去。”
“哼,着急了,我这个人吧不喜欢折磨人,可是他就不一样了,对待杀手他可是如出一辙,到时候不死也得脱层皮。”韩逸臣说道。
韩逸臣知道杀手都是不怕死的,都是这个杀手很特别啊,比如一般的杀手如果被抓到,就会立刻自尽,倒是这个杀手却很别致,想到这里,韩逸臣的脸色变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