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安将目光放在了沈洛的身上,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探究,她总觉得沈洛好像对于沈漠北过于在意了。
不过,像沈洛这样的人,难道说也会带上几分真心所在吗?简安安有些想不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看病的主治医生走了进来,沈洛连忙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医生的面前。
“医生,我想请问一下他的情况怎么样?”
此时的沈洛心里带上了满满的紧张,她就害怕沈漠北会因为伤势太重会永远躺在这里都醒不过来。
医生看着病榻上的沈漠北摇了摇头,“暂时是度过生命危险期了,不过还是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听到医生的话,沈洛和简安安的心里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事就好。
等到医生离开后,沈洛看着沈漠北眼睛里逐渐充满了坚定。她不要让沈漠北待在这种地方,如果待在这里的话,那什么时候才能治好病。
想到这里,沈洛等过头来双手抱雄,神色倨傲的说道:“我觉得舅舅待在这里伤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这里不利于他恢复。我会另外聘请国外最先进的医疗团队过来为他医治。”
“你想让他出院?”
简安安神色淡淡,她倒想要看看沈洛今天能够说出什么话来。
“没错,我就是要我舅舅出院,让他去一个更好的医院去休息以及养病。”
听着沈洛的话,简安安的脸上带上了些许的嘲讽,“你怕是之前没有调查过吧,这里就是最好最大的医院,沈漠北在这里休息养病,根本不会有什么大碍。”
“我不管,我觉得这里就是不行,所以我一定要带他离开。”
沈洛的话里话外都带上了满满的坚定,似乎今天将沈漠北带着离开这里就是她的使命一般。
“那我也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你想要带沈漠北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是不会让他离开的。”
“你……”
被简安安这么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沈洛气得指着简安安半天说不出话了。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我是不会让你带着沈漠北离开的,还是让他乖乖的在这里养病比较好,到时候等他清醒了再说。”
谁知简安安刚刚说完这句话,沈洛就颇为不服气的说:“我是他的亲人,我想要带他离开这里,我有什么错。而且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外人。”
面对沈洛的这般指责简安安并不意外,对于该怎么和沈洛争执,其实简安安早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了。
“是,你是沈漠北的亲人没有错,可是同样也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为什么沈漠北会跑过来找我,而不是找你这个亲人呢?”
简安安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堵住了正准备反驳的沈洛。
她咬了咬牙,非常不可理喻的说道:“我不管我是沈漠北的亲人,我带他走是理所应当的,你没有资格说我,更没有资格拦住我!”
对于沈洛的这副理论,简安安只得无奈地耸耸肩膀。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那实在是抱歉,我觉得我还是非常有资格的。毕竟沈漠北突然跑过来找我,那就是一定有什么事要跟我说,让你突然之间带走他,我万一不知道了怎么办。”
事到如今,沈洛也算是看出来了,不管她怎么说,简安安都不会让她带着沈漠北离开的。
“那你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做才能够答应让我带他离开?”
无奈之下沈洛懒得跟简安安争辩,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
“不好意思,不管你怎么说,今天我都不可能让你带着沈漠北离开。能把你叫来,只不过是出于你是沈漠北亲人而已,否则的话你以为我会叫你吗?”
一时之间两个人四目相对,沈洛恶狠狠地瞪着简安安,恨不得将面前的简安安吃了一样。
但是简安安始终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对于沈洛这副样子丝毫不看在眼里。
沈洛看着病榻上的沈漠北心里下了决定既然你不让她带走,那么她就强行将人给带着离开这里。
只要到时候,将沈漠北带到了她的那里,她就不可能再会让简安安带走。
简安安似乎是看出了沈洛的心里所想,“我说你该不会是在心里谋划着,想要偷偷地将沈漠北带走吧!”
突然之间被简安安戳穿了心事,沈洛不由的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露出了自己的心虚,但是便很快反驳到。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吧!”
面对沈洛这种口是心非的话语,简安安一点儿也不相信。
她觉得,如果只要她离开那么一会会的时间,恐怕回来等待她的就是一张空床位。
简安安一点一点的逼近沈洛,看着她的眼睛:“我突然之间觉得你说的非常对,沈漠北被留在这里确实是不太安全,有人时时刻刻的想觊觎着他,确实该转换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
听到简安安的话沈洛心里一喜,看来简安安这是同意她带走沈漠北了。
似乎是看出了沈洛的心里所想,简安安说道:“你想多了,我是不会让你带走沈漠北的,我指的安全地方是我带走沈漠北。”
本来沈漠北是被安置在历家别墅,只是因为他伤情过重,不得不转送到医院,现在既然已经托离了生命危险,那么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沈洛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努力遏制住自己心中的愤怒,毕竟沈漠北还在简安安的手上,她不能生气。
“你凭什么这么做?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简安安看着她笑了一声,“你不同意又能够怎么样,救沈漠北的是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能够让你过来看一眼都不错了,你竟然还想着带走他。”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简安安率先起身将门给打开,进来的正是陆可可。
陆可可焦急地抓住了简安安的手,“安安姐,怎么样?他没有什么事吧!”
此时的陆可可眼泪汪汪地看着躺在病榻上的男人,整个人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