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朝堂大乱
太皇太后丧期未过,朝堂之上便掀起了另外一起波浪,位于周朝边陲的一个小国乌蒙国派遣使者来往,但因未用通行令,擅自闯入周朝领地。此事一经上报,满朝文武闹哄了天。武官主动出击,文官主张不轻举妄动。
鸣鸣虽然聪慧,但登基时间不长,许多事都未曾经历过,在事情的处理上,更需要慎重考虑。
武官为首则说:“皇上,以微臣所见,他们这是胆子肥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我周朝泱泱大国,难道还怕他乌蒙国个边陲小国不成!”
文官为首则说:“皇上,我周朝虽国力强盛,但行军打仗劳民伤财,是为下策,况且若是传到他国耳中,岂不是成了我们压榨小国。”
眼看两边要争吵起来了,鸣鸣赶紧制止了这场斗争,决定先听听徐太傅得意见,太傅是他老师,他从政的许多方面都是从太傅这里学习到的。
更多的原因是,徐太傅并未参入此次争仪,想来一定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所以他想听听看老师的想法。
“徐太傅,你怎么看?”鸣鸣将话语引向一旁的徐太傅。
未曾想到会被提及的徐太傅出列,缓缓说道:“事出必有因,依微臣之谏,不如先了解事出原因再做打算,若他们真是要引起战争,我朝再动手也不迟。”
“朕觉得此举甚好,众卿家觉得如何?”鸣鸣也觉得这是当下最好的解决方法,不但能稳住文臣,亦能稳住武将。
皇上都这么说了,文武百官哪里还敢多说,纷纷符合道:“臣等谨遵圣谕。”
次日便听侍卫来报,那位使者请求入宫。鸣鸣准了,毕竟此人是打着一国使者的名号前来。于是准备早朝过后,同文物百官一同接见这位使者。
早朝过后,文武百官,对于早朝结束,陛下却迟迟不下早朝的事情议论纷纷。
“昨日众爱卿提到乌蒙国使者之事,今日朕收到使者入宫请求,想与众爱卿一同商议此事。”见朝堂之上人心惶惶,鸣鸣给他们下了一剂定心针。
“宣乌蒙国使者觐见。”太监高昂的声音向外传出。
不一会便有几位身着异国服饰的走向殿来,看穿着打扮,想必在乌蒙国也是地位不低。
“乌蒙国使者拜见周朝皇帝。”几人弯腰右手贴近胸口,向鸣鸣行了个乌蒙国的大礼。
这一点让鸣鸣看出了些端倪,以往乌蒙国使者来也都是从周朝的礼数,行跪拜之礼,但这次恐怕别有用心。
朝堂文武百官有些坐不住,尤其是武官,对于乌蒙国使者的无礼的行为,恨不得上去打一架。
“大胆......”一旁的太监刚准备呵斥,被鸣鸣制止了。
鸣鸣虽然年纪不大,但已有一副帝王之样,面色淡然地问道:“不知乌蒙国使者远道而来,所谓何事。”
“我朝内乱,我代替乌蒙国向周朝求助。若皇上不同意,我等便不起来。”说完,几名使者纷纷单膝跪下。
满朝文武皆惊异万分,没想到这乌蒙国使者来此是为这事,在这件事情文武百官的想法皆有不同,朝堂之上一片混乱。
一品官员各持看法,有人认为不该干预此事,有的认为应该做个顺水人情,有的人觉得趁乱打击。一鸣面的能力和经验完全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加上几位使者长跪不起,让鸣鸣有些难以处置,只好让一旁的太监去请示自己的父皇。
太监禀报李春霆时,他正和顾子柒在书房找书,见太监来了也只问了句:“何事?”
太监将今日朝堂之上发生的种种事情上报后,他便不闻不问,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见李春霆不闻不问,太监等的也有些急了:“斗胆请太上皇给奴才个话,奴才好回去告诉皇上。”
李春霆也觉得拖下去不好,于是说了句:“告诉他,自己解决。”
太监得到回复后立刻回去复命。
顾子柒从书队里探出头:“你这父皇当的也真够狠心的,这可是你亲儿子。”
李春霆毫不在意的回道:“方法都是试出来的,不逼他怎么能行?为君者,自己不想办法,就想直接让我帮?况且你要是真这么觉得,刚才就该阻止我了。”
顾子柒无奈,真是,说不过这个男人。
太监赶会朝堂时,鸣鸣已经大概摸清每位大臣的心思,当太监告诉他李春霆让他自己想办法时,他就只能试着用自己的思路解决。
“乌蒙使者暂且去驿馆住下,至于其他事宜,朕还要考虑一番。”见地上跪着的乌蒙使者还要说些什么,鸣鸣毫不客气地说:“若你坚持跪下,那这件事情,朕不帮也罢。”
文武百官看不出鸣鸣的心思,但皇上尚且年幼,需要慢慢的栽培,所以依旧遵从了他的想法。
更何况,看着那几位无礼的使者不如意的离开,让他们的心情舒爽了不少。
使者只能不甘心的退下,并且恭顺地说:“多谢周朝皇帝。”
使者一走,太监便喊道:“退朝。”
文武百官一走,鸣鸣便询问徐太傅的看法,徐太傅认为不参与为好。
鸣鸣思索后,觉得这虽是一种方法,却并不是一种良策,。这次到来的使者更种种行为过于怪异,于是暗中派人去调查。
他所派去的人,快马加鞭赶到乌蒙国境内,不到两日便飞鸽传书回来,乌蒙内乱,二王子联合王后谋害大王,试图篡夺大王子的继承权。
看来这使者来的原因的确是因为内乱,可为什么做出来的种种行为并不像是要求人?
帮还是不帮?若是不帮,二王子继承皇位,未必不会有其他的念头,边陲之间的小摩擦不会减少。
如此说来,他若是帮大王子稳住继承权。大王子必定会感激他,自此边陲至少会安定不少,边陲的百姓也能免去一部分的战争之忧。
所以权衡利弊,帮助大王子,是他所认为的上策。帝王之道,不只是要听从忠臣的谏言,更要有自己处理方式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