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便是最坚韧的对手,也难以抵挡内心的恐惧与无助。
有的人,在经历了这番惊吓之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选择直接退出竞争,从此消失在李敏然的视线中。
而有的人,则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面对李敏然提出的条件,不得不点头答应,只求能尽快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对于李敏然而言,乐友疗养院是她打击对手、巩固地位的利器,她也曾多次利用这间疗养院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她懂得如何利用人性的弱点,将这座疗养院变成一张无形的网,将那些试图与她为敌或犹豫不决的人一一网罗其中,最终让他们成为自己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无论是竞争对手的退缩,还是合作对象的屈服,都离不开这间疗养院“特殊关照”的功劳。
而这一次,李敏然更是将目标对准了自己的未婚夫,也就是我。
她打算故技重施,把我送到这里来吓一吓,然后再给我开出各种条件,试图用同样的手段来逼我就范、对她言听计从。
就在李敏然和胡院长沟通的时候,毫不知情的我被困在一楼的房间里,仿佛被时间遗忘。
我尝试着挪动身体,但束口绳的束缚让我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蜷缩在角落。
经历了疲惫和惊惧交加之后,再加上李敏然给我的喝的那瓶牛奶里还下了点安眠药,我实在顶不住困顿,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然而我好像没睡多久,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惨叫声给吵醒了。
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
我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和耳边回荡的惨叫声。
我的心脏随着那些惨叫声的起伏而剧烈跳动,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襟,但我却不敢动弹分毫。
我紧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试图将那些声音隔绝。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声音似乎变得更加密集和急促。
我隐约察觉到它们似乎源自于某个紧闭的房间或是地下深处。
那些声音中夹杂着的痛苦与绝望,如同被囚禁者无声的呼救,透过厚重的墙壁和冰冷的空气,传达到我的耳畔。
我想象着,或许在这栋破败的建筑附近,隐藏着一条通往地下的秘密通道,而惨叫声正是从那未知的深渊中传来。
又或者,这栋疗养院的某个角落,隐藏着一间被遗忘的囚室,里面关押着无法言说的恐怖与痛苦。
但无论如何,那惨叫声的来源都充满了未知与恐怖。
我只能无助地听着这些声音,除了无尽的黑暗和耳边回荡的惨叫声外,我什么也看不见。
那种无助与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
我开始后悔,后悔今晚没能听我爸妈的话,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居然听信了李敏然的话,跑出来见她。
如果当时我选择了留在酒店,或许就不会陷入这个恐怖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