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李敏然一边假装忙碌于工作,一边与警员们周旋。
面对警员们的问询,李敏然却坚称渝怀在乐友疗养院里一切安好,只是因为某些私人原因暂时无法与外界联系。
一位警员语气诚恳地说道,“可是沈渝怀先生的家人至今无法与他取得联系,这确实令人担忧。”
“您能否再仔细回忆一下,沈先生在考察期间,是否有提到过任何可能让他暂时无法与外界联系的原因?”
面对警员们愈发紧迫的追问,李敏然开始展现出她高超的演技。
她微微蹙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仿佛真的在努力回忆着每一个细节。
“嗯......让我想想......”
她沉吟着,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营造出一种深思熟虑的氛围。
片刻之后,她缓缓开口:“我记得在昨天和沈渝怀的讨论中,他的手机确实响过几次。”
“不过,他当时似乎非常专注于我们的谈话内容,对那些来电显得毫不在意。”
“他甚至主动提出要将手机关机,说工作期间不希望被无关紧要的电话打扰。”
“后来,我无意间发现,他的手机被调成了静音模式......也许,这就是他没能及时回复家人电话的真正原因吧?”
李敏然的回答让警员感到有些疑惑,但也无法直接证明她在说谎。
仅凭目前的证据和线索,还无法对李敏然的说法进行有力的反驳。
警员们的心中有疑虑,也未能完全放下。
于是,调查工作陷入了僵局。
在追问无果的情况下,警员们只能放弃,带着满心的疑惑和不甘离开了李敏然家。
李敏然站在门口,目送着警员们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转身回到家中,李敏然瘫坐在沙发上。
她掏出手机,迅速翻动着通讯录,最终停在了我的名字上,毫不犹豫地拨打了电话。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只有冰冷的忙音,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不甘心地挂断,又接连打了几个,却只换来一次次的失望。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我,早已沉睡在梦中,历经两天两夜折磨的恐吓和疲惫,让我听不到响了几次的手机铃声,也对外界的任何声响无知无觉。
李敏然见状,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继而电话打不通,那她就给我发短信,企图通过文字来传达她的威胁与警告。
她飞快地敲击着手机屏幕。
“沈沈渝怀,看来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背叛我,跑到警局去告状?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的掌控?你以为警察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别天真了!”
“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你和你爸妈立刻去撤销立案,,并且公开声明这一切都是误会,是你和你爸妈一时糊涂才着急报了警。否则,后果将是你无法承受的。”
“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李敏然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