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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相府小姐,滋味当真是不错。”
“是啊,细皮嫩肉的。”
许久之后侍卫们穿好衣服,意犹未尽地开了门。
屋内苏顷双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
“你这个贱人!”
一声辱骂穿透而来,传进了苏顷双的耳中。
她蓦地瞪大了双眸,看着推门而进的宋淮仁,一脸不可置信,“你……”
“不,夫君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还以为你这个贱人有多高贵,如今见我落魄,也敢背弃我!”
宋淮仁怒极反笑,眸底涌起了无尽的恨意,“你不是缺男人吗,我这就去将你卖去窑子里。”
他一把提起苏顷双,拖着她朝外走去。
苏顷双大惊失色之下,厉声怒喝,“我可是相府三小姐,你敢!”
宋淮仁走出客栈外,将她一把塞进了租来的马车之中,恶狠狠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你现在已经是相府的弃子了,还当真以为自己是相府三小姐吗?”
他面色阴沉,对着外面的人喊,“走!”
苏顷双嗓音嘶哑,不可置信地质问,“不,不可能!我还有姨娘,姨娘不会不管我的!”
但她浑身酸痛无力,只能狠狠瞪着宋淮仁,不停用眼刀子剜他。
宋淮仁冷冷扫了她一眼,靠在一旁,“你父亲要放弃的人,便是你姨娘又能如何?”
对,父亲将她送给宋淮仁。
便代表他为了相府的名声,舍弃了自己。
宋淮仁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将她送进青楼。
如今,她该去求谁?
苏顷双目光迷茫,陷入无尽的慌乱之中。
马车停在了青楼门口。
宋淮仁拉着她进青楼后院,动作狠厉地扔在了地上。
老鸨扫了眼苏顷双,将手中帕子一挥,妩媚调笑,“哟,这不是宋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宋淮仁面无表情,不屑道,“我要将她卖进妓院。”
“这可是好货色!”老鸨蹲下身,看向苏顷双的目光如同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苏顷双避开老鸨的手,呸了一声,“你敢,我乃是相府千金!”
“相府千金?”
老鸨惊疑不定地看向宋淮仁,忙摆手说,“这……宋公子,这位小姐来头不小,奴家可不敢收。”
宋淮仁面露嘲讽之色,微微颔首,“她以前是相府千金,可如今是我的妾。我的妾自然是可以随意发卖的,相府的人是不会管的。”
见老鸨还在迟疑,他眉梢一挑,淡淡道,“这可是相府千金,你买了她可以挣多少银子难道心里没数吗。若是你不要,自然有可以收她的地方。”
话毕,他弯下腰就要去拉苏顷双。
若是她收了这相府千金。
那些男人便是冲着她的身份,也会想尝尝她的滋味。
更何况她还细皮嫩肉的。
老鸨咬咬牙,连忙将他拦下,“宋公子,这货奴家收了。”
她接过龟奴递来的银钱塞给宋淮仁,“银货两讫,这位相府小姐可是要留在楼里了。”
“人归你了。”宋淮仁掂了掂银子,转身就走。
苏顷双见宋淮仁拿了银子要离开,一把拉住他的小腿,威胁道,“宋淮仁,你不要走,你敢将我留在这里,我姨娘不会放过你的!”
宋淮仁一脚踢开她,冷声嗤笑,“这些威胁话,我也听够了,等你出去再说。”
他拂袖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停下脚步,侧目看向老鸨,“对了,这等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可得好生满足满足!”
老鸨朝着旁边的龟奴使了使眼色,捂着嘴轻笑,“奴家明白,多谢宋公子提醒。”
苏顷双眼睁睁看着宋淮仁走远,挣扎着站了起来,“宋淮仁,宋淮仁,你回来,我错了!”
“拦下她。”
老鸨一声令下,苏顷双就被龟奴扣了下来。
她恶狠狠瞪着老鸨,不停叱骂,“我告诉你,相府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老鸨抿唇淡笑,毫不在意开口,“进了我这楼里,还敢威胁我,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妩媚地理了理鬓边发丝,瞥了眼身旁不怀好意的龟奴,“听宋公子的,你们好生伺候伺候这位相府千金,拖进去。”
苏顷双惊恐万分地瞪大了双眸,不停挣扎喊叫,“你敢,你们敢,我杀了你们!”
“老实点!”龟奴恶怒目呵斥,将帕子塞进了她嘴里。
见她没法出声,这才连拖带拽地将其弄进了房间内。
不一会儿,屋内就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站在门外的老鸨缓缓弯起唇角,嘲讽道,“我管你是相府千金还是什么世家贵女,只要进了我这院子,那就得听我的。”
不出几日,相府千金进了青楼的风声就传进了相府之中。
荷姨娘闻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拉着丫鬟追问,“你是说,双儿被宋淮仁卖进了青楼,不,这绝不是真的!”
丫鬟被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姨娘,这消息是真的,因为有人在青楼看见过三小姐。”
噗!
荷姨娘气得吐了一大口血,厉声大喊,“我的双儿,竟然被他如此糟蹋!”
“不行!”
荷姨娘起了身,蹙眉道,“我要去找老爷,将双儿救出来才是!”
说完,她忙朝着荣锦堂而去。
谁知她刚一进去,就见荣锦堂内和乐融融,心中不由得愈发恼恨。
她的双儿还在受苦,他们却能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当真是可恨,可恨!
荷姨娘压抑住心中怒火,扑通一声跪在了苏文涛面前哭了起来,“老爷,您救救双儿吧。那个宋淮仁,她居然将双儿卖到了青楼。”
“双儿,到底也是您的女儿啊!”
苏文涛微微一怔,震怒道,“你说什么!”
宋淮仁竟敢将苏顷双卖入青楼,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苏顷月见状眸底精光一闪,面露迟疑之色,柔声道,“父亲切莫着急,这件事女儿倒是听到了些风声,只是外面那些传的难听,这才没有说过您与老夫人听的。”
老夫人面色阴沉,怒目质问,“外面究竟传了些什么?”
“这……”苏顷月看了看荷姨娘,“孙女还是不说为好。”
“说!”老夫人脸一横,沉声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