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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胡妙瑜好似没看见似的,试探的靠上前,伸出手攀附上他的臂膀,“殿下……”
可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计谋终于达成时,却连男人的一片衣角都没碰见,猛的被他那股内力扫在了地上。
“殿下!”胡妙瑜吃痛一声摔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盯着他。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
对,殿下一定是故意在与她置气。
只要她任由祈王出了心中这口恶气,一定会原谅她的。
联想到这里,胡妙瑜心头的委屈一扫而空。
她顾不疼痛娇弱的爬上前,眼角泛起泪光,扫了眼那氤氲着雾气的茶水。
“滚出去!”
不及她反应,男人猛地怒喝出声。
他脸色阴沉至极,顿时察觉到什么,睥睨了那茶杯。
“很好。你是最后一个敢算计本王的女人!”
什么?!
胡妙瑜瘫在地上,没明白过来。
耳畔就传来他阴冷的声音,“因为,算计本王的女人,都死了!”
伴随着话一出口,一股杀意席卷而来。
那一刻,胡妙瑜知道,他真的想杀了她!
可是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自己的一切被别人抢走。
不甘心,他明明是爱自己的,为什么要背叛她爱上别人!
他是她的啊!
他怎么能这么自私,背弃她啊!
“殿下难道真的如此狠心吗?”胡妙瑜泪如雨下,委屈极了,“殿下忘了吗?”
“是殿下说要娶瑜儿的啊,是殿下曾与瑜儿许诺下誓言,这些殿下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她颤颤巍巍站起身,身子娇媚又勾人,向着主位上的男人走去。
边走,她一边褪去衣裳,露出无限春光。
“殿下,就让瑜儿伺候你好不好?”
她漫步上前,露出白皙的玉臂,刚要抬手勾勒上他的腰身。
猛的,脖子就被一双大手掐住!
“胡妙瑜,你以为本王真不敢杀你?”
男人双眸猩红嗜血,一双骨节分明大手急剧收紧,难受得她喘不上气来。
“不,桑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忘记我是你的瑜儿了吗?”这会儿胡妙瑜真的感觉到怕了。
之前祈王喜欢她,对她爱入骨髓。
从不舍得伤她半分……
为什么,如今他醒来,一切都变了!
难道是因为太子妃……
对,都是因为个贱人,若非如此,殿下爱最的分明还是她啊!
昭宁那贱人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跟她抢!
胡妙瑜极力挣扎着,一张脸蛋变得通红急促,险些喘不过上气被人掐死了。
就在她心生绝望的时候,楚煜一把将她甩开,“滚!”
经历了这场风波,胡妙瑜早就被吓傻了,哪里还敢勾引他,只得提起裙角疾步跑出了房门。
仿佛她再跑慢一点就怕身后的人改变主意杀了她!
太可怕了!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对她丝毫诶没有怜悯之情,根本不像祈王!
任她如何也接受不了,明明一个爱自己的入骨的男人,对她改变了心意!
贱人……迟早有一天,她要杀了昭宁!
胡妙瑜前脚刚离开,楚煜就感觉到浑身炙热难耐,那藏匿在心头的火热,迸射而出。
一双紫眸,此刻猩红得骇人!
“来人!”
……
苏澜刚出了祈王府,赶回王宫,就得知楚煜中了魅药,当即刻不容缓的走了。
殊不知,她的一切举动,都被城墙上的扶华收入眼底。
“宁儿……”
他满眼苦涩,死死捏紧了手中信盏。
在收到信盏的那一刻,他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在她得知祈王中了药之时,毫不犹豫选择了他,打破了他仅有的幻想。
祈王府中。
苏澜顾不得笨重的身子,匆匆下了马车走进去。
书房中已经乱做一团,守在门外的冷夜摸了摸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屁股,仿佛看见了救星,急忙迎她进去,并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主子中了那种药,之只有娘娘能解了。
……
“夫君……”
苏澜刚一进来,就撞见满地狼藉。
有风吹动而来,浮动了一室生香。
室内烛光暗淡,置身于一片阴暗中。
她颤颤巍巍走上前,却并没找到他的身影。
忽然,她猛地转过身,就被一个男人拥入了怀中。
他浑身滚烫得可怕,一双眼眸中满是炙热,在叫嚣着什么。
但此刻,在面对她时,他依旧维持了仅有的理智,不舍得伤害她。
“澜儿……”他仿若一只饥渴的野兽,在她耳畔蛊惑着。
苏澜虽心疼他,但如今她有孕在身,又如何能……
骤然间,她联想到什么,难得主动扑上前吻了吻他的唇角,“夫君,乖,再忍耐一下。”
她知道他很难受。
但眼下,她只得尽快找到他所中的何种媚药,才能尽快替他解毒。
扫视了一圈儿,苏澜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在那茶杯中捕捉到不寻常。
茶水氤氲滚烫冒着热气。
她柳眉微皱,只是轻轻一嗅就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此药名唤千金眉与她调配而成的千醉红如此一折的狠辣。
都是极为烈性的魅药。
中毒者,若非与人欢好解除魅毒,只有一死!
但千金眉要找到解药并不是难事……
难就在难在,此物需要药材极为珍贵。
她现在根本没时间去调配解药!
若再耽误下去,夫君必定撑不下去!
事实确实如此,楚煜早就忍受不了了。
“夫君,要……不。”
她试探的道,“要不你忍耐下,我去给你找个女人先……”
话没说完,男人顿时阴沉了脸色,双手禁锢着她,“澜儿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我……”
她也不想啊!
但眼下,她怀有身孕,如何能……
“澜儿,如今已有临近四月的身孕了,之前在大宁之时,为夫曾问过傅太医,他说……”
“不行,你别听那老头胡诌!”苏澜想也不想拒绝。
可看他难受得不行,那金相玉质的脸上蔓延出了薄汗。
邪魅又勾人……
好半响后,她才难以启齿的想到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守在房门外的冷夜,听着里面缠绵悱恻的声音,不由松了口气。
这下好了,主子总算达成所愿,与娘娘重修旧好了。
殊不知,书房之中,苏澜脸颊爆红得没眼看,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