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腿上的伤口上,然后一瘸一拐的推着车回去。
我本想打车的,但拦了几个车,司机都表示这电瓶车不好拉给拒绝了,叫货拉拉又贵。
我想着反正也就两三里路,慢慢推回去得了。
我推着车慢慢的走着,看着从身边路过的人群车辆,靠近又消失,
我想了很多,想起刚刚的唐昊,想起自己的往事,推着推着眼睛就红了起来。
回忆如风吹起的落叶,混乱无序。
我想起当初小学的时候陈泽有两门课没有考到98分,一身酒气的父亲首接用啤酒瓶猛敲我的头,要不是母亲拼死拦着,我怕是要被活活砸死!
我满头是血在医院缝了好几针,从那以后,我就隔三差五的出现耳鸣,幻听。
为此我这些年来经常会在半夜惊醒。
我也曾和母亲提过几次耳鸣的事,但是妈妈却认为是我为了逃避上学扯的谎话,因为我在学前班的时候为了要零花钱撒过谎,说学校老师要求交资料费。
当母亲从父亲的牌桌上一把抓过钱找到老师时,才知道根本没有这回事,是我看到别的同学都在买零食我也想吃才编的谎言。
那一次,我记忆中是第一次被母亲打耳光,我己记不清当时妈妈哭着说了什么,只清楚的记得,她头发凌乱,满脸泪水,就像是和人刚打完一场架,忍到现在才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那天夜里,我的耳朵流血了。
我又想起这些年来,父母亲想尽办法的给我补课提升成绩,而自己却怎么都学不好那些函数,死记硬背的单词语法也是过几天就又忘了。
但我不敢讲,我怕去医院缝针,更害怕看见父母亲因为我学习的事情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