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好似是对自己手中的鲜花感兴趣。
心想,阿黛拉小姐要好几周才能回来,那时鲜花放在自己手中,只会慢慢枯萎。
眼前这女人明显是暗示自己把手中的鲜花送给她,不如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或者阿黛拉小姐回来,这个女人还能为自己夸奖几句。
于是安德烈就将手中的鲜花送给阿加特。
阿加特接过鲜花,说道:“哦,给我吗?
您这是太好了,先生您贵姓?”
安德烈开始紧张起来,因为他最怕一件事就是对别人说出自己的名字,尤其是面对一位年轻貌美的女性。
安德烈口齿不清地回道:“额,佐伯伯,伯伯夫……”阿加特看见安德烈紧张起来的样子,会心一笑,心想,这天底下竟然会有连自己名字都说不清楚的男人。
阿加特饱含深情地问道:“您的名字叫什么?”
安德烈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清楚。
还要等眼前年轻貌美的女人问第二遍,自己都感觉自己丢人,当时为什么不首接走了就好,紧张感更加强烈。
安德烈依旧口齿不清地回道:“哦,我叫,安德烈,那个烈,是……”还不等安德烈继续说下去,阿加特略带调侃地侧着伸出手,对安德烈发出邀请道:“是,热烈的热,进来喝杯茶。”
安德烈摘掉礼帽,在阿加特的欢迎礼下,进入了客厅,阿加特伸头往门外看了一遍,见西下无人,就把门给关上了。
安德烈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好奇心开始让他不再紧张,斗胆问道:“我找阿黛拉小姐。
您是她的哪位?”
阿加特一边冲咖啡,一边回头冲着安德烈笑道:“阿黛拉嘛,我是阿黛拉的妹妹,我叫阿加特干白,你也可以和姐姐一样叫我阿加特,或者称呼我为阿加特小姐或者干白小姐。”
真是好似害死猫,安德烈的紧张感又起来,开始有些坐立不安,对阿加特微笑道:“阿加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