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子,看起来好像是断了八百年香火了一样。
这些就不说了。
总之就是,萧条。
破败。
而且毫无生气。
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关键是里面还有两个看起来比张九月大不了多少的小道长,正形态各异的躺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乘凉。
安徽的五月天己经是相当的热了,不过这一处的地方却显得格外清凉。
要不是这地儿实在是有些磕碜,还真是个避暑纳凉的好地方。
老槐树下的石头上,一个小道士闭着眼睛哼着歌:“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呀......”他旁边的另一个小道士忽然翻了个身,脑袋枕在胳膊上,有些不乐意的抱怨道:“你别那么骚情了,让我再睡一会儿,我昨天跟李寡妇的春梦还没做完呢,刚脱了裤子就断了,你让我把梦续上先……”张九月被雷的里焦外内,清了清嗓子,夹着裤裆迈着猥琐的小碎步走上前去,来到老槐树下,轻声的说道:“两位道长,有礼了。”
“唰!”
“唰!”
躺着的两个小道士同时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眼角的眼屎,看向张九月,眨了眨迷茫的小眼睛。
“这不逢年不过节的,你来我们这里有何贵干呐?”
其中一个小道士开口问道。
张九月尴尬的挠了挠脑袋,没想到自己的热情换来的居然是如此的冷漠,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没事,没事......呵呵,呵呵......没事你叫我们干吗?”
小道士眨了眨眼睛,撇着嘴,没好气的说道:“真有病。”
张九月很想上去揍他。
因为这货的表情实在是太欠揍了。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他咬着牙笑呵呵的又问道:“请问六峰观的掌门师父,现在何处啊?”
“你不是说没事吗?
怎么又问我们师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