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难过啊!
常安康,我死了,你真的一点留恋也没有吗?
我们这么多年来,到底算什么?
刘雨惜死的时候是个大雨天,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窗外的大雨,就这么倾盆而下。
听她的母后说,她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大雨天,所以给她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寓意“大雨怜惜”,真可惜啊!
出生和死亡,天气都是一样的啊!
她笑了一下,接过常安康手里的鸩酒,一饮而尽,没有给前面那个相伴近多年的男人一句话哪怕一个眼神。
很快,神色安然的女子尸身就冷了。
那又如何?
人死了,就得下葬啊!
虽然刘雨惜贵为公主,但是葬礼还是一切从简。
头七那天就草草下葬了,连棺材也不是什么好料子。
作为刘雨惜面首的常安康就这样熬出头了,得到了当今圣上的赏识,在朝中举足轻重。
没过几年就官居丞相,权势滔天。
或许有人曾经取笑她是拿女人当跳板才有的今天,但如今他真的权高位重之时己经无人敢有此言论了。
这不,最近都要和裴家的女儿说亲了。
裴氏是京中勋贵,太后的娘家,盛国公府,哪一个名号说出来都要压倒一众人,裴家的女儿更加金贵,是贵族子弟争相求娶的对象。
听说,要和相爷结姻亲的正是做皇后都有资格的裴家长房的嫡长女裴舒媛。
“子安兄,听说你要好事将近了,到时候可要请我去喝一杯喜酒啊!”
“我何时要好事将近了?”
常安康身着青色长衫,腰间环佩相撞,叮当作响,正迈步走进一家铺子——那正是京中赫赫有名的专为勋贵制衣的彩衣坊,“圣上要给我赐婚了吗?”
“不是都在说你要和盛国公世子的嫡长女结亲了吗?
你真的要娶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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