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两瓶水来吧。”
梁飞莬还没有缓回来神,惊惶中稳了稳手。
“哦……梁哥你一个人在这安、安全吗?”
张于濛不放心瞥去宿存。
“……我也下去。”
梁飞莬这才定神。
“所以——”张于濛指几乎搂一块的两个人,怪诧异地,“你们俩可以放开了没?”
“……”梁飞莬撒开攥紧宿存衬衫的指头。
“抱歉。”
宿存说。
“哦,”梁飞莬唔了声,“没事,我也弄皱你衣服了。”
“我不是说这个。”
宿存说,“去医院查一下吧,我会负责你的医药费。”
“不用,一会……”梁飞莬整好表情,咳清嗓子说,“一会来楼下,我想和你聊聊。”
宿存正准备说不。
“不准说不行,”梁飞莬立马横起说,“不然我伪造伤情!
讹你一万两万!”
“……好。”
宿存看向房里,“我五分钟后下去。”
“我说——梁哥。”
张于濛坐在树坛石凳边,和梁飞莬一人手边放着一瓶水,张于濛还夹私买了冰棍。
“你和宿小子联系有一段时间了吧?”
“怎么说?”
梁飞莬歪头看他。
“我本来以为你以前欺负他,他会挺恨你的。”
张于濛嗯一声说,“但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善恶分明,开始我差点看成他伙同他妈一块殴打你。”
“我也没想到,”梁飞莬又啧又嘟囔,“她耳朵很灵啊,隔那么多年还记得我声音,下手太狠了,幸亏手里没拿凶器,不然我脑袋就开瓢了。”
“呵,我还挺替宿存遗憾的。”
张于濛一翻眼,“真要拿凶器了首接被判刑,进去的话宿存还能好过点。”
“……你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