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一定回家,但我有办法让他一定回家。”
“……什么意思?”
张于濛神秘抛眼,一转头说:“我走了,一会还有事!”
“什么事?”
“哟吼,小张总还有事?”
“不会是和梁飞莬私奔吧?”
有人调侃有人揶揄,张于濛和梁飞莬的交情程度都不止两三次被造谣交往。
“干你们屁事!
走开走开,”张于濛挥走秽语,赶不迭推走梁飞莬,“我找到租给他家房子的房东——找房东?”
梁飞莬起疑,“你要……对!”
张于濛嘚瑟,“你不是要教训那小子吗?
当年的事我可还没完全忘记,我得帮你找回场子!”
“去死——谁敢碰老娘!
我杀了你们!”
“你怎么打人呢你!
你瞎眼老泼妇!
你占我房子不走还有理!”
房东骂得面红耳赤,胳膊连手指发震得抖,“我好心收留你你恩将仇报!
你个不要脸!
瞎眼老母猪!”
“我没给你钱!
没给你钱吗!”
“你那点租金够吃屎!
你自己留个自产自销!
赶紧搬出去!”
“我不搬!
你、你你霸凌残疾人!
老娘告你!
告你倾家荡产!
妈的把子!
操你娘、逼!
滚!
都滚!”
筒子楼的热闹叫那一场大戏,梁飞莬站楼下都够听见顶楼里的歇斯底里。
“你干了什么事啊……我说要买他那小破房,价稍微给多了点。”
张于濛嘻嘻笑,“房东答应了,总比一个月租五百块给瞎眼老太婆好吧。”
“你害惨我了……”梁飞莬揉揉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