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张于濛熄火,手肘搭车窗边上,昂头看梁飞莬问,“要我在这等你不?”
“要等你也别杵人家学校大门口等,”梁飞莬插兜一指,“看,保安来了。”
果然大哥拿两叉正朝这过来。
“我x!
那我先走了梁哥!”
“拜拜。”
梁飞莬目送,可还没两秒,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喂,跑得够快,你还没告诉我宿存在哪教室?”
“那学校太大,梁哥你可能找不着!”
张于濛顶着风喊,“我推给你一个人!
你跟他走就行!”
“也行。”
“你好,我就不多介绍了,我九点还有课,你要去康德楼A365是吗?”
一个学生急匆匆跑过来。
“对。”
梁飞莬抬腕看了看手表,是一块百达斐丽鹦鹉螺,那学生的眼睛瞬间首了,“还有半个小时,你来得及?”
“来得及,不过要骑车去。”
学生一扭头指着一台轻型小电瓶,“你有车吗?”
梁飞莬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应该,但是他好歹在梁家过了相当长一段纸醉金迷的年头,脱口很诧异问:“这也算车?”
学生:“……抱歉。”
梁飞莬唔了声,“其实从前我也是一个普通人,然后有一天我就突然有钱了,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学生张了张口,似乎预备说什么,最后闭上了嘴,目光冷冰冰地盯着梁飞莬。
“……我给你加钱吧,附近有什么可以租的,自行车之类的。”
梁飞莬一阵比划,泄气说,“我不会骑电瓶车。”
一个致力于三年坚持省考公务员的人不会骑电瓶车,确实奇怪。
“加三百。”
学生竖起三根手指,还是客气了,“坐我后座,我带你,快点,我要去教室抢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