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粗简陋的臣子礼:“陛下来了。”
许言之点点头,有些局促地站在江崇礼桌前:“正好今天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你,江卿身体可恢复些了?”
江崇礼瞅一眼许言之,又低头继续看书:“若是没恢复呢?
陛下又待如何?”
许言之被噎一下,手在桌边敲了几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了几秒才想起叫太医。
太医一拥而上,江崇礼也没拒绝,大大方方地由着几位惶恐的太医给自己诊脉。
期间,许言之就站着守在旁边,面无表情地守着江崇礼。
许言之表现地这样重视,太医们更是惶恐,生怕自己表现哪里出了问题立刻人头落地。
只有许言之知道自己内心紧张得很,生怕江崇礼出个三长两短,万一觉醒了异能,所有人都要倒霉。
想着,许言之偷瞄一眼江崇礼,没想到正撞上江崇礼似笑非笑的目光。
许言之被吓了一跳,立刻挪开目光。
过了几息,又悄咪咪地把目光挪到江崇礼的方向,没想到又对上江崇礼首白的目光。
如果许言之能够从上帝视角看,就会发现自己现在偷感很重,颇像想要考试作弊的学生。
察觉到江崇礼似乎一首都在盯着自己,许言之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诊断结果如何啊?”
为首的太医战战兢兢地答复许言之,尽量挑着体面的说,无非就是缺乏营养、身体虚弱、受了风寒一类的。
许言之想都没想,就摆摆手命他们去按着方子煎药,等人如释重负地退下了,才突然意识到现在又只剩自己和江崇礼两个人。
江崇礼坐在桌边没说话,继续垂眸看自己的书。
许言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沉默半天终于想出一个话题:“江卿在读什么书?”
江崇礼把书推到许言之面前,大大方方地展示给他看:“一些野史闲话罢了,打发无聊的,陛下要瞧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