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抓起桌子上的贡品就啃,这几天是又累又饿,这不知是什么饼,黑乎乎的,发霉发馊了。
哦,噎住了,头一晕,“呯“,摔了一跤,额头撞在桌角上,一层油皮破开,额角流了血把眼睛都快迷住了,用手一抹,桌子前方破碗里有水,一把端起,吹吹纸钱灰,喝一口润润嗓子。
轰,二狗又摔倒了,等迷迷糊糊悠悠醒来,己经过了半个时辰,坐起来一想,刚才不是喝水,怎么摔倒了?
难道水里有毒?
哪个天杀的敢毒老子?
不对呀这不是城隍庙吗?
下毒干什么?
刚才那个破碗呢?
正想着,突然意识到那个破碗正静静地浮在自己的下腹部,这把二狗急的,碗跑肚子里去怎么得了,“出来“,意念一动,碗又到自己手里了。
这是?
神了,意念一动,又到肚子里去了,出来,又出来了,好玩,二狗子忘乎所以,玩的不亦乐乎。
口渴了,碗里不有水吗,现在看起来挺干净的,闻闻还有一股香味,小嘬一口,唉,甘甜爽咧,小口换大口,嘟嘟嘟干了个半饱。
一看这碗里的水一点没少,这聚宝盆呀,发达啦!
二狗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西周张望,没人。
门外只有一只小黑狗半掩着身子,那瘦的,就是皮包骨,风一吹都能倒,首愣愣的向自己手里的碗张望。
你是口渴了吧,贡桌上有盘子,二狗拿过来放到地上,倒满水,碗收入腹中,小黑狗过来叭唧叭唧把水舔完,就跟着二狗跑,怎么赶都赶不走,不走就不走吧,反正不咬我就行。
天快黑的时侯,一人一狗回到了家,二狗子有家的,三间茅房,正正经经的茅房,不是厕所,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去年家里人全走了,现在就自个了,兵荒马乱的年代,饱一顿饥一顿,缺医少药,家破人亡的人家多了去了。
俺的聚宝盆呀,二狗赶紧意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