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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云拿着衣服回到自己房间,精心地将其叠好。
这时宁母来了,看到桌上的衣服,拿起来看了一下,却是摇摇头。
李之云:“……你什么意思?”
宁母找了张椅子坐下:“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那件衣服用的布料实属一般,你是打算带回去给苏家那女娃穿的吗?”
“不是,是给另一个人的,话说你又来找我做什么?”
“只是突然想到你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各种行事也不方便。”
李之云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太不方便了,我为你们宁家做了这么多,你们家的下人也就那个你专门交代过的侍女认识我,会伺候一下我,其他人看到我屁都不放一个。”
“那我交代宁府的下人见到你就放屁。”
李之云:“……男的不用。”
宁母:“……”接着拿出了一枚令牌,丢给了他。
李之云没接住,掉在了地上,碎掉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突然丢过来,是觉得很好玩吗,都几十岁的人,还是说你觉得我们己经很有默契了?”
“鬼知道你连一个东西都接不住!”
满脸无语,宁母继续道:“原本那枚令牌是定制的,是为了让府里的人认得你,毕竟我交代过携带这枚令牌的人一定要伺候好,可现在被你摔碎了。”
“明明是你丢过来才摔碎的好吧。”
无奈之下,宁母又拿出另一枚令牌,小心翼翼地递给了李之云,生怕又摔碎了。
毕竟这一枚令牌很重要。
“这原本是那大长老的令牌,在宁家象征最高权力,可如今他死了,此令牌自然到我这了,先给你带着,毕竟你在这里也只是一段时间而己。”
李之云看了看这玉制令牌:“这就是最高权力了?
会不会太随便了,而且也很容易仿制的吧。”
“这种你不用考虑,就算仿制,也只是唬得了底层下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