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哑巴了。
她勉强笑了笑,最后僵硬地挤出一句:“对不起。”
不是一路人。
姜宁也不顾不上这个角落多安逸了,抬脚就往外跑。
灯光正好散下来,音乐一响,姜宁腰上一紧,被人往后一拉,整个人就靠在周以年怀里。
周以年一只手捏着姜宁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把她带进成双成对跳舞的人群里。
周以年笑道:“话还没有说完,怎么就着急走?”
姜宁吓了一跳,也不明白一个生日宴为什么还要搞交际舞环节,她只想立刻撒手:“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周以年提醒她:“动作越大越招眼。”
姜宁一下子就规矩了。
“你讨厌周婕?”
“……”
姜宁心说,不只是讨厌。
虽然姜宁没有说话,但是周以年一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
“你是霍继成的情人?”
姜宁犹豫了下,说:“不算。”
说这话的时候,姜宁脸色不怎么好,周以年抽空捏了下她的脸:“长得这么好看,真是可惜了。”
姜宁面皮软,皮肤又薄,被他一掐,立刻红了一小片,印在嘴唇边上,像个小小的吻痕。
周以年说:“你别跟霍继成了。”
“啊?”
“我比他年轻,听没听说过,年轻的肾好,精力更好。”
“……”
姜宁下意识往下看了一眼,西装裤包裹着的地方,没有在状态,也鼓囊囊一大块。
带着调笑意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周以年问:“好看么?”
姜宁噎了一下,脸红得不像话。
她很少听这些直白勾引的话,霍继成身边的人不敢和她这么说,姜宁身边的人不会这么和她说。
姜宁:“你这是为了扫清你堂姐身边的障碍献身呢?”
周以年笑了一下:“怎么可能。”
他和周婕关系是还可以,但也没到这种地步。他只是单纯的不怎么喜欢霍继成,也是真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身材长相都很不错。
……就是腰没那么细。
姜宁跟周以年说了两句,不知不觉已经被带到了舞台正中央,周以年这种长相,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已经有人看过来。
直到移动的光束打到她的脸上,晃了下姜宁的眼睛,她才回神。
她今天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出风头的。
姜宁躲在周以年的阴影里,小心翼翼的往台上看了一眼。
霍集成正在跟几个上了年纪的金融圈巨贾说话,周婕站在他的旁边,两个人站在一起,似乎谁都没有往这边看过。
姜宁的步子不肯再往那边挪。
“别往那边去了。”
姜宁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周以年漫不经心地道:“有什么,我怕他么?”
姜宁说:“我怕。”
音乐一结束,姜宁就挣脱了周以年的手,转身就跑。
周以年笑道:“灰姑娘啊?”
这句话声音不小,姜宁心虚,又往霍继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姜宁脑袋一空,脸色唰的一下,就跟纸一样白。
她刚才,好像是像是和霍继成对视了。
姜宁从酒店出来,撞上了在外头等她的陈涛。
“姜宁姐。”
“啊?”
姜宁心里乱七八糟,不会是霍继成让他拦着她吧?
陈涛掏出来一沓钞票:“我弄清楚了,咱们酒店从来都不拖欠工资,是有人心黑,把钱昧了,人现在已经都处理了。”
姜宁想了想,从里头抽出来了自己应得的几张。
姜宁再次上车,一上来就说:“行了,我已经看到霍继成和周婕多么好了,也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回去吧。”
王叔没再多说,一路开回了霍家。
……
姜宁忐忑了一下午,脑子里全是霍继成到底看到她没有。
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里身上一沉,睡衣一下子被撕开了,霍继成的手摸进去,凉得姜宁叫了一声。
姜宁很少顶撞霍继成,大半夜被他这么用力一握,又冷又疼,还有点难以启齿的热。
她刚醒过来,还没多少理智,伸手推了霍继成一下,下意识拒绝。
霍继成声音冷,眼神更冷:“不解释一下么?姜宁。”
“……”
姜宁清醒了。
果然,那个时候,霍继成看到了。
姜宁还不想死,态度软下来,说:“我跟周以年第一次见。”
霍继成笑了笑,下颚两边微微凸起。
第一次见,就跳贴身舞了?
“是我一个满足不了你?”霍继成淡淡地,“要帮你多找几个?”
姜宁打了个哆嗦:“真的不是!”
“周以年知道我们有关系,他就是在给周婕鸣不平,在那恶心我呢。”
霍继成知道周以年和周婕的关系,姜宁不可能对周家人有什么好感。
他搓了下姜宁的嘴唇,看到下边一小片没褪红印。
霍继成眼里一片漆黑:“你们接吻了?”
“怎么可能!”
姜宁吓死了,霍继成怎么一阵一阵的。
霍继成的手摩挲着那一小块发红皮肉,力道很重,姜宁不怎么舒服,他亲过来,先是很温柔地用舌头舔,突然张口咬了上去。
“……”
姜宁疼得发抖,她无声的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等霍继成抬头,姜宁看到他嘴唇上沾了一点血。
霍继成把姜宁当成个有趣的玩意儿,要求姜宁属于他,又没给她人的尊重,他漆黑的眼神里,只有极度偏执的所有权宣告。
“没有下次。”
姜宁赶紧点头。
她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霍继成。
霍继成抓住她的手松开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下面,姜宁一下子咬住了嘴唇。
姜宁觉得自己解释得够清楚了,霍继成明知道她没做什么,也没肯放过她。
那天最后,姜宁受不了了,她难受得厉害,一直要往前爬,被霍继成一次次揪回来按住。
姜宁哭着想,霍继成就该早点结婚,把他这股子变态劲,让周婕看看。
可很快,姜宁又想起来,霍继成从来没对周婕说一句重话,他对周婕永远耐心有礼,他的恶劣和暴力,好像从来都只落在她的身上。
一次比一次恶劣,一次比一次不加约束。
姜宁的眼泪一直往床上掉,霍继成蹭了下她的脸,亲昵地夸奖她说:“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