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几日后妹妹第二次康复手术,我会叫国外最顶尖的专家来做,具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就看老婆近期的表现了。”
修长的指尖从耳廓滑落到下颌,嗓音又磁又蛊:“现在看来....还差得远。”
说完,镜片后狭长的眸子微眯,似在等待女孩的反应。
锦书意寄人篱下惯了,自然之道对方想让她做什么。
卷翘的睫毛颤动,美腿上的手攥紧又松开,深吸一口气试探性往厉宴礼身旁坐过去,接着慢慢侧身,将头靠在男人肩膀。
“这样....可.....可以吗?”
既然合同已经签了,做决定就不后悔。
嫁给他,总好过嫁给严泰那个变态,毕竟最开始也确实是自己主动“选择”了这个男人,心里对他是有好感的。
想到这儿,怕对方觉得不够,最后仗着胆子,右手抱住厉宴礼的腰间,胸前柔软似有若无贴近。
男人低而磁的嗓音哑了几分:“不够。”
说完猛地抓住腰间乱动的小手,连同另一只一起,扣住举过头顶,这个身体压下去,将书意死死抵在真皮座椅上,成平躺姿势。
“宝贝,你还小,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老公以后会一一教你,今天就先学个简单的好不好?”
女孩不敢挣扎,也根本挣扎不了,顺从地点点头:“嗯,都听大叔的。”
“叫老公。”
“老..公....”
“真乖!”
他的新老婆,简直对胃口极了,每个字都钉在自己心尖尖上。
既然如此,就先不把这么美的皮囊剥下来,她若为了妹妹是能“装”一辈子,自己也不妨陪她演一辈子。
“把嘴巴张开。”
锦书意瓷白的脸颊瞬间爆红,最为和这个男人有个“一次”的她,几乎能猜到他要干什么。
“可不可......回家再.....”
“不可以,你没有权利跟我谈条件。”
是啊,自己只不过是对方心选的“宠物”罢了,书意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做好份内的事,达到目标才是你该想的。
压抑住瞬间对男人的“希冀”,最后认命的张开嘴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厉宴礼敏锐察觉到女孩的变化,竟有些说不出的烦躁和心疼,瞬间没了兴致,放开了锦书意。
扯开脖颈领带,打开车内储物隔间,拿出个极其精致的盒子,随意丢到她腿上。
“这个送你,新婚礼物。”
语气较刚才有些许冷淡。
书意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生气,又为何突然送她礼物,心里腹诽。
这男人,果然如外界传言,喜怒无常!
她坐起身,双手接过盒子,小心翼翼打开。
“钻戒?!!”
夕阳余晖透过车窗,照在上面,通体碎钻镶嵌外围熠熠生辉,中间是种水极好的玉石,书意曾经在母亲化妆桌上见过一个镯子,就和这玉石成色很像。
听说父亲花了好几百万,半辈子积蓄拍下,因为他经常行医出差帮助别人,确时常忽略了家庭,所以母亲生日时便买下作为礼物,只为补偿母亲这么多年付出。
书意看着手中这块,价值应该只多不少。
“大叔....老公,太贵重了。”
“呵....宝贝,以后用心点,会得到更多。”
书意知道他是在敲打自己刚刚的“溜号”,搓了半天手,半分钟后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起身在厉宴礼脸上轻轻灼了一下,接着将头低的不能再低,绯红着脸嗫嚅道。
“我.....我会好好学的。”
Cao要是换做别的女人,没经过自己同意就“碰”他,厉宴礼早就把其下巴割下来。
可锦书意这样做,自己不但没生气,反而越发兴奋,想把她立刻正法,狠狠调教。
“胆子挺大,那今晚,期待老婆能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