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掏了掏耳屎,感觉耳朵并无问题。
“当…当…当…”的木鱼声敲得姚大心神不定。
哼!
佛教东来华夏,历经两千余年,总结这么几段话,除了生来就噶的,所有人概莫能外!
你给我对号入座就完事了!
崔钰心里坏笑。
“头,定是你听差了,赶紧回去复命吧,这屋里比屋外还冷。”
塞班催促道。
“嗯。”
听手下这么说,姚大也觉得自己听错了,半个身子踏出门去。
这人没有啥主见,得再加把料,可不能让他们把新爹给带走。
崔钰开口道;“阿弥陀佛,家亲难圆满,运如海吞流,金永无结余,皆因薪灭火。”
“头,那个大师是不是说话了?”
塞班疑神疑鬼问道。
“闭嘴,都听不清大师说了什么。”
姚大移回门外的半截身子。
撑开塞班和崔修文,径首走到床前低声问道:“大师,您是不是看出点什么?”
崔钰淡然摇头,嘴角蹦出一字:“无。”
“当…当…当…我怎么感觉大师的两句话在说我?”
姚大接着问道。
“阿弥托福,施主觉得是,便是,施主觉得不是,那便不是。”
“当…当…当…大师能说细点么?
我家里怎么个事儿?
我听不太懂。”
姚大试探着问,“阿弥陀佛,天公不作美,母在、父先亡,桃园三结义,独出梅一枝。”
“当…当…当…”姚大喉咙蠕动,紧紧盯着崔钰,想发现点什么。
奈何除了营养不良的草青色脸盘,麻都没看出来。
“头!
这回说的是你家,大师不光知道你爹死了,还知道你娘没死!”
“若不是我和你妹子那个…,我都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