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闲极无聊的跑这么老远来开玩笑,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随后战轻舞就在赵权的示意下,为关山月做起了检测。
很快检测结果就出来了,战轻舞……并不是那位灵脉老祖的后裔。
于是这快玉佩的来历也就清晰了,八成是当年旗人入关后得到了各种珍奇宝贝,关山月的老祖宗弄到块玉佩把玩,后来到民国家道败落,所以这唯一留下的玉佩也就成了传家宝。
确定关山月不是灵脉老祖的后裔后,这灵脉赵权跟战轻舞自然也就‘笑纳’了。
又坐了会儿后,战轻舞起身,“我需要修炼一下,你们先聊。”
话说完,她就往远处去了,这个远是真远,反正已经离开赵权的感知范围了。
不过他也很清楚战轻舞的意思,这是给他们两个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望着依旧性感美丽的关山月,赵权问她,“最近生活怎么样?”
关山月回道:“还好,你不用担心,你呢?”
赵权点点头,“我生活的也挺好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两人都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直至最终打破沉默的还是赵权,“我先走了,还要去别的灵脉。”
关山月应了一声‘好’,然后就起身送赵权。
没有更多的话语,因为两人都很清楚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赵权不可能再新添个女人,而关山月也不可能忘记心底深处的杜天明,所以这段关系只能是不见想念,见了尴尬。
赵权深吸口气后离开了,身影消失在了半空中。
关山月仰头望着,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最终她叹息一声,“也挺好的。”
至于是怎样个好法,又为什么好,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从关山月那离开后,赵权通过给战轻舞的传讯,很快就找到了她。
刚刚见到战轻舞,赵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战轻舞就开口问道:“久别的情侣刚刚见面,难得我识趣的离开,你们就不多聊会儿?”
赵权笑道:“这有什么可聊的,我是快枪手,已经解决完了。”
战轻舞不太理解枪手是什么,为什么又是快枪手,但是看赵权猥琐的笑容她就知道了,肯定是形容男女之间那方面的事,她很羞恼,赵权什么都好,就是流氓了点。
提及流氓这事,她又忽地惦记起了在离开山洞之前的那事——
“说,你为什么趁机脱我裙子!”
赵权大喊无辜,这事还真不是他心存故意,他就是想着拽住战轻舞,哪知道战轻舞飞的那么着急,结果他一把拽裙摆上,战轻舞就已经起飞了。
这得亏战轻舞停飞及时,不然裙子都追不上,她刺溜一下就光着腚飞走了……
好说歹说的,赵权这才把这事给圆过去。
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赵权跟战轻舞几乎就是形影不离。
当然这不是腻乎在一起,而是为了找灵脉干私活。
期间倒也有遇到其他人早就占据的灵脉,也曾见到过古族双方为了灵脉打斗。
这种事情太多了,多到赵权跟战轻舞几乎都习以为常。
不过好在他们不掺和,他们只管小心翼翼的布阵和隐藏阵法,搭配默契,倒也偷盗有成。
直至这天从最后一座灵脉出来后,战轻舞对赵权说道:“没了,我记忆中的灵脉位置没了。”
灵脉没了吗?全都布下了?赵权觉得不太可能,至少战轻舞记忆中就没有赵权被困的那座。
这也从侧面证明,还是有很多灵脉的,只是未发掘出来罢了。
战轻舞也表示的确是有,她已经给家里老人传讯了,让老人赶紧再找找。
随后的时间里,赵权就跟战轻舞在一起开始修炼,将那些磅礴入体的灵气转化为灵力。
不得不说,这多了好些座灵脉,修为的增长就是块。
单单这俩月的时间,就让赵权有了长足的进步。
这么说吧,如今他要是在遇到剑六甲,都不用施展苍龙灵技,单是红色羽翼就能瞬间斩杀剑六甲七八回,还得保证让剑六甲连声痛都喊不出来就给彻底弄死。
如果在得知妖兽和古族之前,赵权还是很满意如今的修为的。
但想想庞红背后的螃蟹老祖,想想战轻舞后面那些个老人,赵权觉得自己的修为屁都不算,所以他还得多找灵脉,争取一座不落的全部都划拉到自己怀里才好。
修炼结束后,赵权望向了身旁仍在修炼的战红舞。
很美,不说话时很冷艳,让人有种想要亵渎她的冲动。
但眼下赵权想的不是这个,他想的是战红舞之前跟她家老人通话了。
既然她家老人出不来,那是不是意味着也不在这个世界呢?
既然战轻舞能跟她家的老人通讯,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跟帝后颜舒通讯呢?
心里冒出这个念头,他想试一试。
但很可惜的是,试过之后赵权发现失败了,根本无法建立通讯。
这也就意味着,通讯不可跨界使用,同时也让赵权察觉到一个更恐怖的问题——
古族跟自己同一个世界,但是他们隐世了。
以前的赵家、紫宸家,于这个世界来说就是隐世家族,掌握着世界的全部。
而如今看来,事实显然不是这个样子的,古族才是真正的隐世,无论是战轻舞家也好,剑六甲家也好,还有那个被他弄死的袁绍镇,他们都是大家族的。
相比而言,自己这赵家的家主族长……
这么说吧,假如人家是央企的话,那他就是村企,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根本没有可比性。
这群大家族要是都蹦跶出来,要是都跟袁绍镇一个态度,这世界可特么没好了。
正琢磨这点的时候,战轻舞醒来。
她醒来时第一时间见赵权盯着自己看,觉得很不好意思,有些羞恼。
但是随后她就发现赵权是在盯着看不假,可是心思显然不在她这。
于是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问题让赵权竟然会走神。
当战轻舞把这点说出口后,赵权对她说道:“我在想,我是不是有必要提前站到你们的对立面,把你们出来的古族一个一个全部杀掉,包括你。”
当赵权提起这点后,战轻舞笑了,笑的很灿烂,仿佛听到个大笑话。
赵权怎么可能杀她呢,他们是朋友啊,赵权这笑话讲的真烂,特别好笑。
但笑过之后战轻舞就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赵权是很认真的在说,也的确有杀她的意向。
所以战轻舞愣住了,“为什么?我们没有得罪你啊!”
赵权又问了一句话,问的战轻舞也迷茫了,因为赵权问她,“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