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充分证明,楚枫并没有跪下。
在坚持到九点整后,他深吸口气,对赵权洋溢起了得意的笑容,“这并不算什么,还是那句话,因为我是富豪,这点钱并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话说完,楚枫就迈步往酒吧门口走去,连招呼都没跟左兰打。
左兰说道:“你好像输了。”
赵权笑眯眯的说道:“你有没有当过幼儿园老师?”
左兰摇摇头,随即赵权继续说道:“我也没当过,但是我听一个朋友说过,因为幼儿园里老师比较严厉的缘故,严禁小朋友们大小便在裤子里,谁要是失禁了就会被挨训。”
“所以在老师问起谁拉尿在裤子里的时候,没人会承认。”
“但这真的是事实吗?显然不是。这种事情,只能是谁拉尿在裤子里,谁自己知道。”
当赵权说完这话的时候,左兰听明白了,她知道赵权是在说楚枫拉裤子里了还不承认。
但是她不明白,赵权哪来的这么大自信呢?
正准备发问的时候,突然有人快步跑回了酒吧,然后‘扑腾’一下子跪在了赵权近前。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刚才得意离开的楚枫。
而这时候的他,哪还有半分的得意劲儿,有的只是满脸的鼻涕和眼泪。
跪在地上后他二话不说,‘砰砰’的就是一顿响头。
随后他才说道:“我错了,赵先生,我真的错了。”
“我刚才是故意的,我想挽留点颜面,可是我真的不想家败啊!”
“赵先生,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真的求求您了,您饶了我吧,饶了楚氏集团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打薇薇的主意了,我愿意做您身边的一条狗,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很难想象,这种话竟然会是自诩为雄狮的楚枫亲口说出来的,还是在跪着的情况下。
要知道,他自诩为雄狮这件事情,就在一个小时之前。
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傲然,多么的得意。可现在,沮丧的当真是如同丧家之犬。
于是赵权看了眼楚枫,“我跟你说过的,你跪下求饶也没用。”
听到这话,楚枫求饶的更为激烈了,他啪啪的甩手打着自己的耳光。
“赵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我不是人,我以前不该欺负您,我也不该说那件转心瓶是我给你的,我所有的事情都错了,我求求您了,您就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求您了……”
不给,赵权又不是慈善家,凭什么要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当初踩人的时候,把人往死里踩的时候,他就该想到过会有今天才对。
既然当时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那么今天所承受的,就是他该承受的。
至于那种妇人之仁,不好意思,赵权没有。
所以他直接起身,迈步往门口走去,根本就无视楚枫的求饶。
楚枫这时候也是急眼了,各种央求都不行,顿时恼羞成怒,厉声威胁。
“赵权,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找人杀死你,我杀你全家!!!”
耳中传来这样的话,实在是让赵权不好多说什么。
所以他扭转过头望向了楚枫,“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请你安心赴死吧!”
话留下,赵权就往酒吧外面走去,而左兰也紧随其后。
如今她彻底看明白了,楚枫算个屁呀,她女婿才是最牛壁的人物,没有之一。
一个小时的工夫竟然逼的楚氏集团彻底灭亡,这简直就是神迹啊!
两人一辆车,一起往住处驶去。
而这时候的楚枫,则恼恨的起身,擦了把眼泪个鼻涕后就往门口去了。
与此同时,他也打电话联系起了当地的道上人。
他可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想把赵权给弄死。
找要弄死赵权,他觉得这事就会结束了,楚氏集团再也不会遭受打击。
只是电话都还没打出去的,突然就有一辆汽车疾驰而至。
都不等楚枫作出什么反应,一下子就给卷到了车轮下面。
而那辆车,可是一辆前四后八的重型货车,而且满载石料……
等赵权开车回到住处后,正准备开车门的,左兰忽地阻止了赵权。
“你……到底怎么把楚枫给打趴下的?”
赵权明白,左兰想问的是楚枫背后的楚氏集团,不过明白却不代表着他就要做出解释。
笑望了眼左兰左手上的玉镯,赵权笑道:“丢了吧,十几块一只的东西,也就你当个宝贝。”
左兰愣住了,在下车后,怎么也觉得不太相信。
直至回到住处后按网上搜索的辨别资料查了下,立刻就给气祸祸了。
可不是怎么的,完全就是玻璃的,根本就不值钱,更被提什么祖母绿、什么慈禧老佛爷了。
想想楚枫个王八蛋竟然这么坑自己,左兰就心中暗恨,直惦记着今晚赵权收拾的好。
再仔细想想,好像赵权比楚枫是强多了。
赵权至少没骗过她、没坑过她,甚至还主动让她去医院看病。
就这点而言,这样的好女婿真是满天下的找都找不着。
况且,现在这个女婿好像还超级厉害的样子,连楚氏集团说干掉就能干掉。
于是心里惦记着这点,左兰找上了曹薇,想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可曹薇却表示并不清楚,甚至在听说赵权把楚氏集团给打趴下后,表现的比左兰还要吃惊,于是这天晚上,娘俩联手对赵权展开了审判,想要审判出个实情结果。
但赵权所给予的答复却特别简单,“知道我不会害你们就足够了,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这一句话说的,母女两人哑口无言。
不过在赵权去洗澡后,曹薇琢磨了琢磨,却感觉赵权说的特别对。
只要不祸害她们娘俩,那就足够了。
至于赵权变的有钱有本事有权势,那只是一件更好的事情。
而关于赵权到底是做什么的,这重要吗?这一点都不重要的。
所以随后曹薇就回屋子里睡觉去了,徒留左兰自己客厅里满脸懵壁……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左兰没有去学校,而是招呼着赵权一同去了医院。
既然这件事情是赵权说出来的,那么左兰只能找他陪同。
没出事情倒还好了,怎么着都行,但万一查出点事情来,至少赵权也是个知情人,还是唯一的知情人,不会被别的人给知道这种羞人的事情。
来到检查室门前,左兰看起来有些紧张。
赵权对她笑了笑,“没关系的,去吧!”
在赵权的鼓励下,左兰这才有勇气进入了检查室。
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她无比企盼赵权的判断是错误的。
但事实,显然并没有给她这个面子,副乳囊肿,而且相当严重,有向肿瘤转变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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