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真心觉得老徐是在装熊,要不哪能醉的这么快呢?
之前还英雄好汉呢,这才几分钟的工夫就趴桌子上了,连个过程都没有。
但随后徐娜就捂着脑袋对他无奈的说道:“得,又蔫了。”
赵权很诧异,“不是,嫂子,这怎么个意思啊?”
徐娜无奈的解释说,“他每次跟顺眼的人喝酒就这样,所以大家都送他个外号叫三杯倒。大概就是前两杯吓不怕对手,第三杯就成功把自己给吓倒了。”
“倒也不是装的,你过会儿看吧,不来个天女散花才怪。”
边说着,徐娜边招呼赵权帮忙,把徐导给弄到卫生间去,让他散花散个畅快。
赵权觉得这事不太可能吧,才三杯酒呢,倚着徐导这喝法,三杯应该不会散花。
但既然徐娜都说了,他也只好照做。
跟徐娜一人一边,两人合力把徐导给弄到了卫生间那。
徐娜扶着徐导,徐导跪坐在马桶前面,耷拉着个脑袋就跟向马桶忏悔似的,看的赵权直想笑。
只不过就在视线挪到旁边时,却发现地上有一盒蓝色小药片,上面全都是德文。
这小药片应该是从徐导的口袋里掉出来的,赵权担心他是不是有别的什么疾病。
弯腰将药给捡了起来,刚看了两眼呢,结果徐娜一把就给抓走了,赧然的塞进了自己口袋中。
“是一种特效感冒药,之前老徐感冒了,所以从国外带了这种药。”
赵权‘哦’了一声,没有说别的什么。
但是刚才那德文他虽然没看全活,但至少几个关键词他看清楚了,譬如生理、譬如障碍……
那些个词汇联系起来,可跟感冒没有半点关系。
难怪之前徐娜会苦笑着说,婚姻不只是琴瑟和谐,还有别的些什么。
想来,她们夫妻相处是挺和谐的,就是夫妻生活不太圆满。
这时候,徐导果然开始了天女散花的表演,对着马桶呜哩哇啦就是一通狂吐,眼泪鼻涕一大堆。徐娜在旁边边拍打着边心疼的抱怨,“你不能喝就不会少喝点,真是的。”
赵权也不好干看着,就去外面取了杯温水,也好方便徐导吐完后漱漱口。
取了温水过来后,发现徐导已经抱着马桶睡下了。
徐娜正在旁边弯着腰帮他擦拭脸上的污秽物,很耐心,没有半分嫌弃脏的意思。
赵权觉得这徐导也值了,能取个这么贤惠还肯照顾他的媳妇儿,真是不容易。
不过就在这时候,他的目光无意中透过宽松的衣领,看到了徐娜的身前。
他当时就惊住了,简直不敢不想,徐娜都四十多的女人了,竟然还那么有料。
而且角度特别合适,以至于徐娜里面那件小衣裳都不能完全遮挡……
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权忍不住的被徐娜给吸引了,真的很美。
不光人美,身材也美,尤其是那种岁月带来的风韵和文化沉淀出的气质。
很迷人,让赵权有了特别强烈的冲动。
而这时候,徐娜正伸手向赵权索要水杯呢!
她觉得心里挺感激的,赵权特别细心,还帮她老公去把水杯给取了过来。
可手伸了会儿,水杯依旧没落过来,这让她比较诧异。
抬起头看了看,结果一眼就看到了赵权裤子的异样,随即更是看到了赵权的目光。
徐娜顿时好羞,赶紧把身前给捂住,她都不好意思了,竟然把那么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
不过面对赵权,她却没有什么讨厌或生气的感觉。
不是她对赵权有好感,而是觉得这件事情让她心里有些小喜欢。
能让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冲动成这样,而且还是这么优秀的年轻人,自己的魅力还是很足的。
然而除了这点,还有一点让她心里有些慌慌的,她担心赵权的裤子,不会破掉吧?
再抬起头偷偷看一眼,徐娜就更担心这件事情了……
帮助徐娜把徐导给弄回卧室后,两人继续回到餐厅吃饭。
赵权本意是想走的,但徐娜觉得特别过意不去。
说好了请人吃饭,结果饭还没来得及吃点徐导就名副其实的倒了,还让人赵权跟着忙活一顿。
所以在她执意挽留下,赵权这才留了下来。
这会儿家中除了醉到不省人事的徐导,就剩下他跟徐娜两个人了。
保姆今天请假,也正因为这个缘故中午饭才会由徐娜亲自下厨。
在吃午饭的时候,两人只闲聊了几句,然后就没有再说别的什么。
之前在卫生间的尴尬,还有上午在客厅时的尴尬,让他们两个人处起来总有点那么不顺畅。
所以思来想去的,赵权也就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他对徐娜说道:“对不起啊嫂子,你实在是太美了,所以我那会儿忍不住有了冲动。”
徐娜没想到赵权竟然会把这事给挑开了说,所以表现的很羞赧。
她羞赧的样子就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与她的年纪很不相辅。
可是那种感觉却并没有半分的不融洽,反倒让她显得愈发迷人。
徐娜低声说道:“过去的事情了,不要再说了。”
赵权应了声,“但是有件事情……我觉得还是要说一下的好。不过在此之前你千万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单纯的告诉你,我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办法。”
徐娜不太明白赵权什么意思,但她愿意相信赵权,所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赵权说道:“其实我懂德文,所以那板药我能看出是什么疗效。”
当赵权点破这点后,徐娜的脸色顿时通红通红的,就像是什么禁忌的秘密被人发现一样。
但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的,赵权就继续说道:“之前我家族里有个长辈大概也是这种情况,但他是因为年轻时候作的太狠,所以后来经过手续和一系列治疗,勉强能做那种事情。”
“医生说如果是先天原因的话,那还有办法。”
徐娜听懂了赵权什么意思,她忙说道:“不是年轻时候作的,是先天的!”
话说完,她又觉得不妥,这么隐私的事情,怎么可以跟初次见面的赵权提起。
可是为了丈夫,也为了自己,徐娜还是忍着羞说道:“我当年刚跟着他的时候他就这样了,每次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而且、而且是连穿衣脱衣服的时间算在内。”
“他是个名人,又不好去医院看,只能去国外找医生,在国内弄偏方。”
“可医生没好看,偏方没少吃,依旧是这种状态,所以为了能够那样儿,他只能从德国托人买了治标不治本的药回来。我也有劝过他不要服用了,可是他不肯。”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每次只能多延迟个四五分钟而已。”
说着,徐娜猛地抬起头来,望赵权如望救星。
“如果你知道哪有治疗这种情况的医生,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什么事情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