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木又集团的锆石矿抓到手里,这就是抓到了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啊!
又有周天的合同签署,杜子铭凭什么不同意,他坚决同意。
既能够赚钱,又能够打击赵权,杜子铭乐到屁颠屁颠的。
“赵权,老子看你这次还怎么得意,曹尼玛的!”
咬牙切齿的骂过后,杜子铭赶紧找上了杜兆丰。毕竟收购锆石矿不是简简单单三五千万可以搞定的,动辄数亿的资金,没有杜兆丰这个董事长同意可不行。
当杜兆丰得知这件事情后,坚决的摇头。
“不行,这事绝对不行,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要稳,咱们小赚一笔就可以了。”
听到被杜兆丰给拒绝,杜子铭当时就急眼了。
“爸,我就是因为听你的要稳,结果放过了木又集团手里的锆石原石,结果被他们以180万每吨的价格高价卖给了周天,这里面比咱们多出6000多万的利润啊!”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传出去后他们会怎么说我,他们会认为我是傻子啊,同样的东西,比别人贱卖了那么多,他们会说我是个蠢货,完全不懂市场经济。”
“但是如果收购了木又集团手下的锆石矿就不一样了,我可以表示是为了验证周天的真假,确定了他是真的需要锆石,所以我就果断出手,把木又集团的锆石矿给拿了下来。”
“况且咱们有周天以达利集团副总身份签订的采购合同,咱们怕什么呀!”
“您以前不是常教导我,不要去抓母鸡下的金蛋,要去抓下金蛋的母鸡吗……”
在杜兆丰的办公室呢,杜子铭言辞恳切,各种哀求。
关键是他哀求的还有理有据,绝非冲动下的不计后果,所以杜兆丰被说的有些心动了。
但他还是以稳重为主,于是安排人去调查周天。
结果他发现,周天最近确实经常跟外国客户走在一起,而且从木又集团和杜氏集团手里采购的两批锆石原石,都已经在做起了出关申报……
各种证据表明,周天确实是需要锆石,这里面也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加上杜子铭在旁扯着脖子喊什么‘要是不成就把脑袋摘下来当球踢’,于是他终于答应了。
“不过这件事情,子铭你还是要以谨慎稳重为……”
“知道了知道了,谢谢爸!”
都不给杜兆丰把话说完的机会,杜子铭就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杜子铭就故技重施,找另一位朋友出面去收购木又集团的锆石矿。
而周天那边的假消息也已经放了出去,因为有人亲眼看到赵权在锆石矿那抽烟,满脸的哀愁,似乎在为锆石矿的即将被关闭而感觉到愁人。
而且杜子铭也为周天放的假消息感觉到厉害,因为他都听到了关于这样的传闻。
行了,杜子铭认为火候到了,是时候出手了!
于是他立刻安排朋友出面,对锆石矿进行了收购。
不过价格有点狠,赵权抱着宁死也不低价卖的价格,将价值5.5亿的三个锆石矿,9个亿卖了出去,这让杜子铭心疼到直嘬牙花子。
但是最后咬咬牙也认了,毕竟赵权矿里还有好些的锆石原石呢,卖掉就是钱啊!
当杜子铭以杜氏集团的身份将锆石矿接管后,他难掩心头喜意,直接给赵权打了个电话。
“姓赵的,现在锆石矿到我的手里了,卖了10个亿的你是不是这会儿挺得意啊?告诉你,你被骗啦,那个取消锆石矿的消息是老子放出去的,哈哈哈,你个大傻壁!”
“好大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结果被我买来了,你这会儿是不是特别想哭呢?”
“哭吧,哭死你个大傻壁,以后大批量的锆石只能出自我手了,价格还是我说了算!”
卖完后,杜子铭就得意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老子不光骂你,骂完还不给你还嘴的机会,你个臭傻壁,老子气死你!”
杜子铭在锆石矿上得意了好一会儿,这才收敛心情,将电话打给了周天。
他已经派人统计过精确的锆石原石数量了,总共有200多吨。
每吨160万,这就是3.2亿多啊,卖掉这些原石,就相当于6亿买了三个锆石矿。
虽说还稍稍有点小贵,不过跟拥有一只下金蛋的母鸡相比,这算得了什么呢?
得意洋洋的抽着烟,杜子铭等待着周天电话的接听。
一遍过后,无人接听。再打一遍,还是无人接听。
杜子铭想了想,应该没什么大事,毕竟有合同在呢,这算不了什么,可能周天有事。
但晚上的时候,杜子铭就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他从下午到现在一直都在打电话,始终打不通!
心里惦记着这事,杜子铭越来越不安稳,赶紧把电话打到了达园集团,想通过达园集团来联系周天。万幸,达园集团的电话打通了。
但相当不幸的是,达园集团的人告诉他说,周天早就辞职了……
周天辞职了,这也就意味着,周天以达园集团副总身份签订的合同,是无效的。
达园集团根本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有责任也只是周天自己的,但是周天……失踪了!
这下子杜子铭彻底急眼了,哆哆嗦嗦的拿着手机再次拨打起周天的电话。
“咱、咱不能这、这样啊,周、周、周总,会坑死人的,会坑死人的啊……”
杜子铭苦着脸都快憋出眼泪来了,这可是9个亿呐!
虽说买了锆石原石,买了锆石矿,可这玩意儿一旦卖不出去,那就是些破石头啊!!!
不过事实的发生没有给予杜子铭任何的奇迹,周天就是失踪了。
在杜兆丰得知这件事情后,也是着急忙慌的找人查周天。
最后终于查到了周天的踪迹——狗曰的出国了!!!
这是诈骗,这是赤裸裸的诈骗啊,怎么可以这样搞?!
看到在身前低着头畏畏缩缩的杜子铭,杜兆丰顿时抡起桌上的台灯就碎在了他脑袋上。
“我说不行不行不行,你特么非要收,还要摘下你的脑袋当球踢,现在你特么倒是踢啊!”
杜子铭倒是想,可他不敢摘,疼,还会死人……
暴揍了杜子铭一顿,直给打到鲜血淋漓的。
杜兆丰依旧没有泄火,只是将仇恨的情绪转移向了赵权。
先后两次被坑,而且都是周天做局、赵权收益、杜氏集团买单。
就是傻子也该明白了,这事肯定是木又集团的赵权干的!
周天逃到了国外,抓不着他自然没法指控这事跟赵权有关,所以报警也没意义了。
杜兆丰思来想去,对捂着头鲜血直流的杜子铭吩咐道:“去,安排人联系粟子,让粟子找人把赵权弄废了,还敢连续戏耍老子,老子要了他的狗命!!!”
杜子铭在旁颤颤巍巍的,“那什么,爸,我以前联系过粟子,想让她收拾赵权。”
“不过粟子跟我说,我要是敢动赵权的是,她、她就……杀咱们全家……”
杜兆丰顿时瞪大了眼睛,那一刻,他憋到胸膛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被白坑了两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