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赵飞扬摇摇头,笑眯眯地看着他,“我不要那么多囚犯,我只要其中一个,也不用你派人押送。我自己去找。”
“什么?王爷不是说笑吧?”
这话,可是弄得钟东珉一头雾水,用囚犯打仗很正常,反正他们也都活不了几天,用作炮灰很是合适。
但赵飞扬却说不是这个意思,他只要一个囚犯,还要亲自去找,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面子呢?
“王爷,臣多问一句。您要的是谁啊?”
“王辉。”
赵飞扬并不打算瞒着他,“原来是南地四省总督陈廉的部下,后来因为那件事被发配到极北来,我曾派人关照过的。你知道吗?”
“知道!”
其实钟东珉什么也不知道,一个发配过来的囚犯,他是绝对不会关心的,可是出于心虚的关系,所以他才会回答得这么没有脑子。
赵飞扬笑了,“钟大人既然知道,那就好办了,他现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这个......”
钟东珉犹豫了,也后悔了,自己刚才多那么一句嘴干什么,现在被人问住了吧?
说他好,万一不好怎么办?
说他不好?
更不可能,明显听得出来,赵飞扬对这个人非常看重,要真是说他不好了,没准现在就会把自己给拿下也说不定。
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钟东珉是真的着急!
不过好在赵飞扬没注意到他这点,自顾自继续往下说。
“本来我还想着要是你不知道我就自己把人带出来。现在好办了,你开张条子吧,这样也不算是违背了你们的章程。”
“是!”
钟东珉不会有半个不字,赶忙着拿起纸笔开了一张提调的单子,不但在上面签了名,还把自己随身的印盖在上面。
“王爷,这样就可以了。”
“很好。”
接过来看看,赵飞扬挺满意,“如此,麻烦钟大人了。”
“应该的,应该的!”
钟东珉在这里是一刻也不想多待,干忙着告退出去,等他走了之后。叶听之才进来,把之前细节讲出。
赵飞扬听罢,不屑一笑,“好像极北的官员都有这么个习惯,非要做自己承担不了的事......而且在事发之前自己就心虚了......算了吧,你把这个拿着。”
叶听之结果提调单,“王爷,您是要属下去提人?”
“不。”
赵飞扬摇摇头,纠正他说,“不是提人,是请人,这个王辉也是算是我的朋友,而且非常有能力所以对他你要客气点。”
“原本我是想着自己过去的,但这边的事务实在太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只好辛苦你一趟了。”
“等到了牢场见到他之后。就告诉他是我让你去的,让他来帮我就,这个人脾气不是很好,而且风骨极佳,所以你要客气一些。”
“也许他会说些让你不高兴的话,要真是受了委屈,你可要和我说啊。”
叶听之笑了,“王爷瞧您说的,受点委屈算什么?而且听您者说。这位王辉也是个非常值得尊重的人不是?”
“你在皇都应该是见过他的,当时打仗的时候......”
赵飞扬说着,不由自主地把王辉、陈锦的一些故事讲了出来,叶听之听听站在一旁。
“哎,往事如烟啊......”
一声感叹,把赵飞扬从故事当中拉出,“行了,你现在就去吧,记住了客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