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彪的酒吧里,凌天和庄非墨相对而坐,此时的桌子旁边已经丢了六个空就瓶子。
庄非墨再次打开一瓶,对着瓶嘴一口气喝了一半,打了个嗝才喊道“痛快,在里面三年都饿瘦了,我可要好好补一下!”
凌天看他喝酒的样子,完全是在喝水一般,而且这四瓶洋酒都到了他的肚子里,竟然看不出任何醉意,莫非酒劲还没有上来?
“我说老弟,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来!陪哥喝一杯!”
“庄非墨,你跟我一起喝酒,难道就不怕你爷爷再把你关起来?”
庄非墨顿时愤怒到“他敢!今天我算是想明白了,凭什么要为别人活着,老子从今天开始谁都不必理会,过好自己的就可以了!”
“你还真是性情中人啊,不过你应该是庄老的亲孙子啊,干嘛别他直接关了整整三年?”
对此,凌天非常疑惑,谁知道后者有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杀了我亲爹呗,一个早就该死的畜生而已!”
从庄非墨的眼神中能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满不在乎,不得不让凌天感觉到震惊,但他也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谁知道几杯酒再次下肚后,他叹了口气抬头问“你有兄弟姐妹吗?”
在凌天点了点头后,他继续道“若是你的禽兽父亲,喝醉了酒之后,把你的妹妹送给了自己的合作伙伴,你会怎么办?”
越说他越有点激动,“啪”的一下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玻璃碎片刺穿的手掌,血液溢出后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的样子。
“我妹妹不堪受辱,从酒店的十五楼跳了下来!全身骨头都摔碎了啊,你知道吗?那时候妹妹还在上大学,才二十岁啊!”
“我们庄家,在整个帝都都可以横着走的存在,却为了眼前的利益把女儿送给别人,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褥,这种畜生父亲要他何用?”
凌天也是一拍桌子怒喝道“该死!”
说到这里,他突然觉着有些不对,尴尬道“抱歉,我不应该评论你们家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所以他该死,我一拳一拳的砸碎了他的骨头,你知道我心里的痛苦吗?跟更让人气愤的是,庄维民那老不死的,竟然说我父亲做的对,为了利益就应该不顾一切!你觉着不可笑吗?”
对此,凌天沉默了下落,他虽然明白对方心里的愤怒和痛苦,可并没有再过多的评价。
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人既然已经死了,在讨论也徒增烦恼。
对庄非墨,凌天还是有很大的好感的,他跟云归来不同的是说话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完全是个爷们的作风。
而且敢说敢做,敢作敢当!
就在此时,李彪突然敲了敲门不等凌天说话就走了进来,看他的表情也显得非常焦急。
“天帅,您看一下新闻!”
庄非墨眉头一周道“天帅?他叫你天帅?什么意思?”
“待会再给你解释!”
李彪打开包厢的电视,转换了频道见到是一个新闻发布会现场,现在都已经天黑了什么人还在开发布会啊。
不过庄非墨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弟弟,有些不理解的是他们都带着黑色的袖章,难不成家里死人了吗?
接着,只听电视里头的庄非羽愤怒到“我们庄家一定要为爷爷讨回公道,就是凌天他不但救走了我们庄家的罪人,还杀死了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