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匪恒听着温金泽的话,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一般,他鲁家的基业,就因为一次小小的冲突,愈演愈烈,最终导致他后半生可能都要在里面度过。
鲁匪恒捏着拳头,心中十分不甘,他还有那么多的产业,那么多的财富,如果就这么进去了,鲁匪恒知道,以他身上背负的那些案底,一定是再也无法重见天日了。
唰!
鲁匪恒忽然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拉过离他最近的温金泽,然后将武器抵在温金泽的额头,然后对着杨帆道:“杨先生,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再厉害,恐怕也没有我手中的武器快吧?”
面对忽然有所动作的鲁匪恒,杨帆面无表情,然后淡淡地看着鲁匪恒道:“你什么意思?”
鲁匪恒咬了咬牙,对着杨帆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如今这样,我认栽了,我只求杨先生一个口谕,放过我和我的儿子,我保证,我们两个退隐山林,再也不会出现了!”
鲁匪恒想的很好,他的钱,够他和鲁明航生活一辈子了,就算鲁明航这辈子残废了,他当父亲的也保证能让鲁明航衣食无忧。
但是,若是真的跟着温金泽走了,那情况就真的说不准了。
杨帆淡淡地看着鲁匪恒,然后道:“哦?你这是在威胁我?”
温金泽听着杨帆的话,心头一震,然后对着鲁匪恒道:“鲁家主,你别冲动,这是无用的反抗!”
鲁匪恒手中的武器死死地抵住温金泽,然后道:“老温,对不住了,我得替我儿子考虑,我不能进去!”
“呵呵呵……”杨帆看到以后,却笑了。
“你笑什么?”鲁匪恒莫名地被杨帆笑的有些毛骨悚然。
这杨帆若是露出慌张或者有一丝丝紧张的感觉,鲁匪恒都觉得是个安慰,但是,偏偏这杨帆从头到尾,都是这幅云淡风轻的表情,让他丝毫抓不到杨帆的把柄。
尤其是这杨帆笑,更加的渗人了。
“我在笑,连温金泽都知道你这是在无用的抵抗,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犯蠢!”杨帆最后,目光已经变得极为凌厉。
鲁匪恒被杨帆的眼神刺激到了,咬着牙对杨帆道:“不,我这是在替自己争取一线生机,做我们这行的,有着今天没明天,一切未来,都是要我们自己拼出来的!”
杨帆摇了摇头,对着鲁匪恒道:“是么?那你,拼错了!”
砰!
随着一声巨响,整个公路的上空都在轰鸣,鲁匪恒的身体缓缓地向后倒去,手在也握不住武器,额头上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正在泊泊地往外冒血。
鲜血瞬间染湿了一片地面。
温金泽看着昔日世交的尸体,遗憾地摇了摇头。
这鲁匪恒,简直是在找死!
这堂堂的战神,岂是他小小的鲁匪恒能够威胁的!
“木城守卫军听令!”杨帆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那群人说道。
“是!”
浩荡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公路上空。
光是那阵仗,让人忍不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捉拿犯人,收队!”杨帆的气势陡然攀升,如同一个神明下凡一般。
唰!
所有人笔直地向前,冲杨帆敬了一个标标准准的礼。
而这鲁匪恒死后,所有他带来的人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有些意志力薄弱的人,竟然当场晕了过去。
就这样,木城的守卫军将所有的人分批次带走,整齐有序的离开,从木城另一侧不起眼的地方回去。
杨帆也转身,淡淡地看了温金泽一眼,然后离开!
唰!
温金泽浑身的冷汗都出来了,他知道,杨帆刚才,是在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