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浅脸一红要往后躲却被洛西泽圈住腰,此刻的她坐在椅子上洛西泽半蹲在地上她与他的视线平齐这样的对视让人有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洛西泽轻声细语的求和,说:“小狐狸,我们和好吧,好么?”
和好?
尚浅犹豫了一下,垂眸看着平坦的肚子手不自觉的抚了上去,这是一个永久的伤痛。
看到她的动作洛西泽的心颤了那么一下,手试探着放到她的手上没感觉到她的排斥握到了手心里。
“浅浅,我们重新开始。好么?”洛西泽再次问道。
尚浅轻叹一口气:“回不去了......”
他和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若是在走回去她害怕她会在重蹈覆辙一次,到了那一天她恐怕真的连离开她的勇气都没有了,这场婚姻虽然短暂但却给她留下了一辈子难以忘记的回忆。无论是苦的,甜的她都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就是这样,这些也只充当个回忆。
现在把事情说开也是让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尴尬了。
“为什么?”洛西泽有些急切的问道。手里的力度加大了几分生怕尚浅的手会抽出去。
手传来疼痛,尚浅抿唇粉嫩的唇瓣微微泛白声音有些无力与沙哑:“我总会想起我们之间失去过一个孩子......”
一想起那个未成形的孩子她的心疼的就有些喘不上来气。
洛西泽不在说话,纤长的睫毛垂下颤了两颤,半晌抬起头带着最后的乞求:“留在秋雨好么?”
她需要多少时间愈合伤痛他都可以给她,只是不要离开她的视线,哪怕不能和她朝夕相处但至少让他知道她的生活好不好。
“我不懂的经营管理,秋雨那么大的一个公司你交到我手上最后很有可能赔的家底都不剩。”
尚浅这么说就说明她并没有太排斥秋雨。洛西泽稍稍松了一口气,温柔的说:“一个设计师最大的梦想不就是有一个自己的工作室么?你现在可以拿秋雨练练手。”
尚浅嘴角僵了一下,拿秋雨练手?还真是土豪风范啊!
“现在秋雨的股权已经在了你手上如果你真的不想经营害怕失败的话你知道会有多少员工失业么?”
尚浅愣住,没当过老板的她这点还真没想过。
不过她要是放弃股权难道他会任秋雨落到别人手上么?
“我送出去的礼物是不会收回来的。”洛西泽这读心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她才刚想到他就已经知晓了。
有一种烫手山芋甩不掉的感觉。
现在怎么办?是看着秋雨渐渐消失在珠宝界还是去赌一把,拼一下?
尚浅直了直身子,她现在辞职也不知道去哪找工作重新再来的话过程实在是太慢,并且在暗中还有李媛那么一个时刻看不得她好的女人。
“好,我当秋雨的负责人,不过秋雨原来的总经理你可不可以先不要撤?我需要一个月学习时间。”
勇气归勇气,还是要考虑实际因素的,一下子把秋雨接过来不是干等着坐吃山空吗?
洛西泽爽快的应下:“好。”
......
最近的这一个月里尚浅每天过得都是十分的充实,除了每天去公司处理一些小事务请教补课班上不懂的问题外,就是窝在酒店里看各种经济类的书本。
这日是周六尚浅不用去公司,但一大早就洗漱完毕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看着书。
可谓是沉迷于学习,日渐消瘦。
前半句她是应的,不过后半句好像与她不太符。
尚浅掐了掐腮帮子上的肉,这一团都可以炸一个肉丸子了......
要怪就怪这酒店伙食太好,并且这一日三餐都有人准时推着餐车送来。
尚浅斜眼看了下白色柜台上的闹钟:7:29。
她预言还有7秒她的门铃就会响。停住翻书的手,看着闹钟摆着手指头数道:“6....5....4....3....2....1.....铃——”
听到声音尚浅勾唇一笑,放下书穿着拖鞋去开门。
随着没打开溢进屋里的香味尚浅就知道她没有猜错。
侍员将车交给尚浅,尚浅礼貌的道了谢关上门。馋猫模样的打开金色的盖子伸手拿出一块蛋挞,一边吃着一边推到卧室。
自从与洛西泽离婚后她觉得她的幸运值是直线飙升,简直就是开了挂的节奏。
一开始免费住七天就不说了,后来酒店组织抽奖活动她睡眼朦胧的随便翻了个牌子竟然获得了住店两个月打2折的奖励。
她粗略的算了一下这个一天200的价格虽然高于普通旅店,但这吃喝玩乐都是包免的不住不是太傻了么?
晨光熹微,洛西泽坐在电脑前看吃着和尚浅一样的早餐眉眼含笑的看着屏幕里一颦一笑的尚浅。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尚浅了。不过每天都会在电脑里看到她吃饭学习的模样。
还有那天她抽中打折入住奖项时兴奋的跳脚的模样看的他心都柔成了春水。
她说累了,那他就给她一段时间去放松,这样每天忙碌的生活也会让她渐渐忘掉以前的种种不开心。
“当——当——”
敲门声响起,洛西泽收敛脸上的笑意,端起桌上的咖啡声音清冷:“请进。”
jiason捧着一堆书用下巴抵住直晃悠的书身子转了个个将门合上。
“boss这是您要的书籍。”jiason喘着粗气,抬手擦着额间的汗。
这一个月他除了日常工作外又多了一份体力活的工作——搬书。
隔三差五他就会收到boss列举的书籍单子,然后他拿着这单子去书店各种的搜集和购买。买完后把这些拎回来,boss再一本一本的翻阅划知识点。画完知识点后他又得将书搬到先生给夫人安排补习班老师那。
这一书多番波折的,让他的身体实在吃不消。但是看着他家boss处理完公事还要挑灯夜战划知识点的时候他就什么怨言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