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眼神淡淡,毫不犹豫地拆台:“就你那鬼画符一样的字,和那刮墙一样的琴声,也好意思提?”
“我!”廉夜安不满了,那明明是医生独有的神圣的字体,怎么就鬼画符了!一点也不懂艺术!
“我什么我,”南宫曜抽回自己的手,敲着廉夜安的额头,不容反抗地说:“老实待在家好好反省。”
“哼。”卖了乖还得不到便宜的的廉夜安决定不去理会这只无理取闹的大猪蹄子,身子一转,面壁了。
南宫曜心中不满,暗骂廉夜安小没良心,这么久都没给他主动送过奶茶,转头就给别的男人送,着实该罚!
南宫曜罚得心安理得,留廉夜安堵气面壁,披着夜幕离开。
廉夜安半躺在床上抱着自己小金库寻求安慰。
廉夜安的堵气一直维持到南宫曜带着两只小团子去参宴。
看着被精致打扮了一番的更加可爱的两只小团子和难得穿起华贵锦袍的南宫曜,廉夜安顿时就心里不平衡了。
一边抱着廉怀琮蹭一边故作哭嘁嘁:“凭什么!凭什么,你带他们不带我,你偏心,你重男轻女,你个封建大猪蹄子……”眼见南宫曜渐渐锐利的眼神,廉夜安像瘪了气的气球没有底气地闭嘴了,弹了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拉着廉怀瑾和廉怀琮的手叮嘱:“秋初你们就要入学了,趁着这个机会出去认认人,交交朋友也好,不要太腼腆,男子汉大丈夫要刚!知道不,要刚!”
廉夜安突然这么一本正经地嘱咐,廉怀瑾还真有点不习惯,但还是和廉怀琮一样乖乖地点头。
廉怀瑾和廉怀琮早在几日前就通过了第一学府的考试,只等秋天一到就能去上学了。对此廉夜安颇有种吾家少年初长成的小骄傲,拍着两小男汉的肩膀以示鼓励。
“还有就是呢,”廉夜安瞄了一眼一旁的南宫曜,神秘兮兮地将两小人团到身边,还故意朝南宫曜吐舌头做鬼脸,南宫曜被这俏皮的鬼脸萌的一脸,握拳在唇边咳了两声,微侧过身子,表示自己不感兴趣。
廉夜安哼哼两声别过脸三个脑袋凑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商讨什么大事呢。
南宫曜默默打开自己的耳力,不动声色地窃听廉夜安那边的动静。
就听廉夜安郑重其事地对两位弟弟说:“记住了,宴会上一定有很多好吃的,你们俩一定要可劲地吃,争取把姐姐的份给吃回来!不要浪费,浪费是可耻的!记住了吗?呜呜呜呜姐姐对美食的希望就寄托在你两身上了,争气点知道不?”
南宫曜、廉怀瑾:“……”
南宫曜扶额摇头,他就不能指望廉夜安能正经多久。
廉怀瑾毅然决然地走回南宫曜身旁,把廉夜安刚刚才在他心里树立起来的长姐形象彻底打破。
唯有廉怀琮握着小肉拳一本正经地向廉夜安保证一定吃得饱饱的回来,然后跟她讲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不会让她失望。
廉夜安拍拍廉怀琮带着圆帽的脑袋,一脸惆怅,不知是该乐还是该哭。
“行了。”南宫曜打断两人的姐弟情深,过来牵走廉怀琮,顺手敲了敲廉夜安的额头,“不要……”
“不要偷懒,不要惹事,不要欺负丫鬟小厮,不要偷吃厨房里的点心,不要偷跑出去。”廉夜安直接打断南宫曜,把他要说的话原原本本地的复述出来,还摇头晃脑的,像极了上学被老师抽到背诵古诗的样子。
“记得倒挺透,做到的没几样。”南宫曜摇头,也没再说什么,最后重重地掐了一下廉夜安的脸颊,带着两只团子坐上了马车。
廉夜安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心里将南宫曜拉出来痛骂了不止百次,暴打了不止十次,扔坑里不止五次才勉勉强强消了气。
在南宫曜众侍卫以及暗处的不知道多少暗卫的注视下不情不愿地踏进大门,某众侍卫及暗卫这才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对于这个硬来不行软来更不行的小祖宗,众人只能等她自己良心发现。
廉夜安一人在府中无所事事,坚定地将前来教弹琴的女先师哄骗走,爬上小床抄起自己的小本本看着自己当初计划三,摸着下巴针对最近的情况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计划十分周密谨慎,至今执行得十分顺利,默默地给自己当初的机智撒了个花,鼓了个掌。
唯一不好的就是金主老父亲有点喜怒无常,卖萌撒泼日常失效,不过好感应该是有刷到的,廉夜安在好感度三个字旁边打了个勾,计了个六十分,点点头很是满意,及格就好及格就好。
往下笔尖在“小命”两字旁打转应该……